到他头上,所以偷画后,又故意托人向你购画,以此免除被你怀疑,而且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你现在不就没有怀疑他了么。”
李睿如梦方醒,缓缓点头,认同她这个推断。
凌书瑶又道:“你不怀疑那位校长助理也是错误的,谁说他人在席上,就不能偷你的画了?他就不能派手下去干吗?同样的道理,迟校长也未必不是怀疑对象,他表面上拒绝,让你认为他没把那幅画放在心上,但他暗里派人来偷,你不就被蒙在鼓里了吗?甚至,他之所以晚上设宴,没准就是特意把你从房间里请出去,好给他的手下创造时机下手。”
李睿听到这已经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道:“让你这么一说,这三个人,人人都值得怀疑了,这让我从谁身上下手啊?”
凌书瑶道:“当然是从嫌疑最大的人身上下手了,一个个排除,总能找到幕后黑手,反正一共才三个人不是嘛。好啦,你自己慢慢想吧,我下去遛弯了。”说着话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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