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下荣阳而焚敖仓,敌军无粮矣!”
“上将军可知,荣阳有秦军五万,敖仓两万。我军新式大翼有限,可去之卒仅五万余人。”作战司郦且不得不说话了。“若袭荣阳,战后可剩几人再救陈郢?”
“可剩几人?”五万对七万,还要拿下敖仓,项燕顿时愣住了。
“即便焚尽敖仓之粮,沿途之粮车、军营之积攒、韩魏之余粮,亦可使秦魏两军支撑半月。半月若是城破……”难得有人和自己想到一块,郦且不免说起了细节。
“截其粮道,若何?”彭宗插言道。他也在想日行九百里的大军该如何使用。可惜他话一出口郦且就笑了。他这时也察觉到了问题,赶忙道:“我误矣。若粟米出自敖仓,那定将是从韩都新郑转运至项城、陈郢两地。”
本就兵少,再走陆路深入韩国去截秦军粮道,显然有些不智。说不定二十万韩军的任务就是守卫秦军粮道,韩国可要比魏国更亲秦国。
“一切以大王为重。”一直不言的昭黍开口。陈郢和敖仓的选择早就做出了,已无再讨论之必要。“上将军以为此战可胜否?”
“我军将卒用命、钜兵利甲,必然可战而胜之。”救援之战很可能是十五万对三十万,秦魏只留十万人牵制城内守军。项燕考虑此战已久,胸中自有方略。
“哦。”昭黍脸上泛起了笑容,这是他一个月来听到的最高兴的一句话。“请上将军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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