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得了月儿高兴地合不拢嘴,只给桃逐鹿匆匆安排几句后便扶着月儿上马,两人共乘一骑,你侬我侬,好生惬意。只是兰子义这么做身后其他人就不是很满意了。
桃家兄弟还好,他们虽然也觉得月山间此人靠不住,但兰子义以前只顾读书,不近女色,现在开始主动追求姑娘,桃家兄弟心里更多的是欣慰,那月山间虽然靠不住,防着点就可以,无伤大雅。
而仇家父子就不一样了,仇孝直看着前面马上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只能被憋屈的连声叹气,仇文若则忍不住骂道:
“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岂有戏弄妇人而薄士子之理?某羞于此行!告辞!”
说罢仇文若便扬鞭催马,也不向兰子义请示便独自一人先行而去。
兰子义本来在马上搂着月山间说情话,仇文若从他旁边掠过后他总算是收敛了些,一行人再也无话,径直回府去了。
当夜无事,次日一早兰子义刚一睁眼,就看见月山间一只手拄着下巴坐在他书桌前,月儿那娇柔的身段好似刀削剪裁,当她慵懒的摊在椅子上时别有那么一番韵味。
虽然兰子义看月儿看的入神,但他脑袋可是相当清楚,于是他起身想要开口问话,不成想却被月儿问了个先,只听月儿道:
“卫侯醒啦?“
兰子义本想问她如何知道自己已醒,想了想以月儿的身手听到背后动静没什么只得惊奇的,于是兰子义便改口问道:
“我记得月儿你昨晚并没有在我房中过夜,怎么今早就突然出现在了我桌前?”
月山间合上案上书本,将书桌上的东西整齐的堆放到一边,然后起身转向兰子义,一步一摇曳的走到床头前,她道:
“奴婢昨晚忙着收拾自己闺房,今早来替卫侯收拾屋子,这本就是婢子该做的,卫侯何故发问。”
兰子义把目光越过月山间投向书桌,之前散乱满桌的书本笔砚现在都已经被月儿拾掇好按类排放,屋中其他各处也多有物品被重新拜访。
看着被重新收拾一番的屋内摆设,兰子义调侃月儿道:
“你刚来我家一天就把我屋里摸了个遍,可有这样伺候人的?而且你之前对我总是爱答不理,怎么今天就勤快的来为我打扫房间?”
月儿闻言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她俏皮地答道:
“我只是替卫侯把屋子打扫一下,这有什么错?至于之前不理卫侯,那时候我还跟在爹身边,又不是卫侯的人,本就不该理睬卫侯。”
兰子义道:
“好吧好吧,月儿你对鱼公公忠心耿耿,我也看的清楚。只是每天都有仕女来到扫我的房间,这屋里的东西好端端的,有什么必要打扫?”
月儿闻言笑道:
“既然如此卫侯不如把我辞退回爹那里去,免得我打扫一下卫侯卧室还要惹得卫侯起疑心。”
兰子义闻言掀开被子起身,摇头叹道:
“那我怎么舍得?”
然后兰子义吩咐月儿道:
“既然是来伺候我的那就帮我洗漱吧,我要起身了。”
月儿闻言笑了笑,然后打开兰子义卧室门招呼外面的仕女端来器具热水,然后月儿亲自拧出毛巾来为兰子义擦拭。
兰子义正在享受月儿的服务,门外的仕女进来传话道:
“卫侯,桃二爷和文若先生求见。”
话刚说完桃逐鹿便与仇文若迈步入门,来到兰子义卧内。
平日里兰子义卧内没有其他人,桃家兄弟与仇家父子想进就进,这次也不例外,尤其是仇文若,进门时义正言辞,大义凛然,俨然是打算来说教一番。可两人一进门却看到月山间身着薄衣贴身在为兰子义做洗漱之事,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