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春光无限,两人差点都要掉头离开。
兰子义见到桃逐鹿与仇文若进来,伸手止住月儿,他结果毛巾自己擦脸,然后从一旁仕女手中接过水漱口,之后对月儿说道:
“替我梳头就好。”
等身边事情安排妥当,兰子义招呼桃逐鹿与仇文若道:
“二哥、文若先生,都是自己人,不要客气了,坐吧。”
然后兰子义看到桃逐鹿一副外出赶路的打扮,想起了昨晚自己的吩咐,于是上前嘱咐桃逐鹿,在兰子义跨步走动的时候月儿一直拿着梳子在为兰子义打理头发,距离正好,一点也不牵扯兰子义行动。
兰子义走到桃逐鹿身边,凑到他跟前压低声音说道:
“二哥,回去两件事,一是转告我爹我在京城有新动作,这个昨晚我已经和二哥说了;二是有事拜托铁木安达,这里有个人名字,他最近要去北边巡游,让铁木安达用懦懦礼好好招待他,一定要让人宾至如归。”
说着兰子义便将昨天从鱼公公那里接来的纸条提给桃逐鹿,同时眼中杀意如水银泄柱般倾泻而出。
桃逐鹿接过兰子义的纸条,又看到兰子义的眼神,顿时明白过来。桃逐鹿舒展了下眉头以示遵命,然后他询问道:
“是好好待他一人还是好好待他一行人?”
兰子义答道:
“他是东家,待他一人就好,其他人算不上东西,不必费心。”
桃逐鹿闻言拱手遵命,转身就要出门,不过却被兰子义叫住,兰子义道:
“二哥出城前去都锦生挑上些好绸缎,去了落雁关在点上一万两银子,带好东西去和铁木安达说,两手空空可不好见人。”
桃逐鹿答道:
“少爷放心,我一定办好。”
说罢桃逐鹿便出门去了。
桃逐鹿走后兰子义便招呼仇文若坐下,同时自己也坐回椅子上,他问仇文若道:
“先生一大早便来,是有什么要事要与我商量?”
本来仇文若入门之际气势颇盛,可见到月山间就在兰子义身边,他的气便泄掉大半。兰子义自然知道仇文若大清早来是要说什么,但仇文若的面子他兰子义必须得给,人心他必须安抚,所以他开口明知故问,好引出仇文若的话来。
仇文若被问到后理了理思绪,他看了一眼月山间,然后道:
“卫侯可还记得自己的雄心壮志?”
兰子义道:
“记得,时刻都记的,从来不敢忘记。”
然后仇文若又问道:
“既然如此为何卫侯要躺在温柔乡里受女色荼毒?卫侯难道不知妖女荧惑乃败亡之兆?”
兰子义本来以为月山间在场,仇文若不会说得太直接,没想到这一上来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冲着月山间来了。
砸了一下舌头之后兰子义转身吩咐月山间道:
“月儿,你去为我那些饭点来。”
月儿好像一点也没有受到仇文若话语的影响,他听到吩咐后笑吟吟的问道:
“卫侯打算吃点什么?”
兰子义答道:
“从小习惯早晨吃些干粮,月儿替我拿来便好。”
月儿闻言转身而去,经过仇文若时还专门欠身道万福。
见到月山间走后仇文若第一时间就像开口说话,不过却被兰子义拉住手抢了先,兰子义道:
“文若先生莫要多言,我迷恋月儿不假,可我绝不会因色坏事。今早月儿在我房间仔细查验了一遍我的文书细软,这些我都看在眼里。
先生,你要知道,现在我已经决心投靠鱼公公,公公在我身边安插一个眼线他放心,我身边有这么一个人也能及时和公公沟通。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