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女人的情绪真的很容易起波动啊。”薛子墨一直认为顾曦颜是一个敏感情绪化的小丫头,原来任雪这样的也会瞬间切换频道。
任雪无语,有时难过或者纠结的时候就想着赶快来个谁,随便陪着聊聊天说说话。等到真的有人来和你说会话了,你又想着还是让我一个人呆着吧。人就是这样,疾病乱投医,心里的妥协和松动已经开始了,到头来有些事情还真是随便不了,原来有些人聊天也会尴尬的。
任雪只觉得回去的路很长,时间过得很慢,人和人之间一臂之遥,你既无法上前一步,陪他左右,也无法退后一步,重新找回朋友的支点……任雪,你真得只会把自己逼上绝路吗?想着想着不由地苦笑!
“笑什么?”薛子墨扭头看看任雪,“还以为你是睡着了呢?”
“我想起来有些人把有些人比喻成药引子很形象。”
“怎么讲?”
“有些人注定是另一些人的药引子,他像个黑骑士般的救你于陷阱之中,当你满身荆棘地爬出陷阱口,却只得向他挥手告别。”
“你,遇到这样的药引子了?”
“我很幸运吧,但正准备向他挥手告别……”
顾曦颜看看表已经点多了,却并无睡意,再次被感冒袭击,鼻涕不受控制的淌出来,地上的纸已是一片狼藉,也不知道薛子墨的酒醒过来没有,任雪在旁边倒是让她放心不少。
第二天症状好像并无减轻的迹象,硬着头皮把课对付了下来。
“明儿周末,过来我家尝我妈的手艺吧?”电话那头传来蒋欣然乐呵呵的声音。
“你点儿掐的可真准,明天怕不行,我重感冒,还是离你这个重点保护对象远点儿好。”顾曦颜无可奈何地说。
“那是啊,我复印过你课表的。咋回事啊?这天儿咋招惹到你了,怎么就重感冒了呢?”蒋欣然听着顾曦颜的鼻音是很浓重,“你离开我还会不会过日子了呀?”
“呵呵,大概就是少了你的温暖,所以感冒才突袭我的。上班时间还打私人电话,小心被发现。”顾曦颜忍不住提醒。
“怎么就冷着了?洗澡没开暖气?”蒋欣然孕后变得一根筋儿,经常对着一个问题刨根地问。
“不是,昨天去了趟陵园,”顾曦颜声音不由地沉了下去,“山上风大,可能呆的时间有点长了。”
“陵园?你,还好吧!”蒋欣然不由地叫了出来,回到B市这么长时间,她都没听见顾曦颜提过秦凯任何一个字儿。
“没事儿了,感冒过几天就会好的。”顾曦颜曲意回答。
“你知道我不是问这个……”蒋欣然话还没说完,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凌展驰已是靠着门框站着,“我还有事情,有时间……”便匆匆挂了电话。
“最后说一次不要用这个电话打私人电话,再发现一次扣500!”凌展驰把手里的文案丢在蒋欣然的桌子上,“这个案子做的不错!可以启动了。”
“K!”蒋欣然后怕地回答。
顾曦颜听着手机里蒋欣然的半截话无奈地笑笑,那还用说,肯定是被发现了!真是一语中的!
昨天去陵园不是临时起意,是实在抵不住内心那个念想,5年了,看着照片上的秦凯笑容可掬,她的眼泪却止不住的倾巢而出。站得脚都麻了,她舍不得离开,站得浑身发冷,也舍不得离开,站到天昏沉沉的快要看不出人影,她才从陵园走出来。
正因为失去过幸福才应该更珍惜幸福不是吗?而薛子墨最近的电话也少了,可能是自己淡淡的懒懒的态度,也可能是他很忙,又快过年了嘛,每到这个时候大家都很忙,不是吗?她拨过去,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