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入进来,与我等共抗皇权重压。只是,这另组一方势力,由何人来组织?”
这句话正是众阀主关心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李阀。
李阀微笑道:“自然是由你我各家,各自选些旁系庶支中的杰出子弟,另组势力,虽受我等调遣,但要予以相当大的自主,避免频繁接触。”
窦阀阀主的目光顿时锐利起来,鹰一般盯着李阀阀主:“蛇无头不行,那么这个潜势力,由谁作主呢?”
李阀阀主反问道:“窦兄有何高见?”
窦阀阀主道:“应选家族势力较小的子弟担任,如此才能避免该组织成为一家一姓之工具。”
柳阀阀主冷笑:“那么,为首者何以服众?”
令狐阀主道:“不如此,如何避免集众家之力,反被某一人家摘了果子?”
刘阀阀主怒道:“大家若彼此猜忌,那此事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独孤阀主略一沉吟,缓缓道:“何不从我诸门之外的才俊之中,择一出众者,担任其主。”
宇文阀主不悦道:“你我诸门之外,能有什么才俊?”
柳阀阀主道:“宇文兄此言差矣,天下才俊之士,并不囿于你我诸门。相信各位家族中,都不乏招揽的各方英才吧?”
众人听了顿时沉默下来,又过片刻,李阀阀主道:“这个办法,倒是能打消各位的疑虑。那么,我们今日会后,便各自四方打探,看看有什么才俊之士,非我诸门中人,能为我等所用者,大家再毕齐于此,考核选择,如何?”
郭阀阀主率先响应道:“使得!”
独孤阀主问道:“李兄我,我等既要另组一方隐势力,做为我诸门之外延,那么,它总要有个名字吧,不然你我今后,如何称之?”
李阀阀主抚须沉思片刻,缓缓地道:“周室衰,礼义废, 孔子以三代之道教导于世,其后继嗣至今不绝者,有隐行也。咱们这个外延组织,便称之为……‘继嗣堂”,诸君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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纥干承基没有上山与李鱼相见,协助李鱼解决了马贼团伙之后就回返了。
这个李鱼心中很清楚,纥干承基还有些不自在。
现在他的身份地位比李鱼高,可自已的一切全来自于李鱼的成全,人家是自已的大恩人,这彼此一见,时不时想起以前的自已,眼下如何相处,都显得不自然。这得需要时间,等他完全适应现在的身份,能够从容面对熟知他过往的故旧好友时,再相见便自然而然了。
所以,李鱼也未下山相见,待雷落来告知纥干承基将军已率队返回时,只让他捎句话儿向纥干承基表示感谢,以后有机会再去岷州城请他吃酒便即了事。随后,李鱼就去看了那位小整事儿。
小整事儿正在整事儿,冲着看押他的人大声咆哮,做为吐蕃贵族,他自然是懂汉语的,一口汉话说得字正腔圆:“你们好大胆!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们居然敢抓了本官,我吐蕃大军不日便到,到时候,你这山上所有人等,统统都要完蛋!”
李鱼已经到了,倚在门框上,吃着上山途中顺手揪的一捧桑葚果儿,嘴唇都染紫了,那小整事永丹骂得痛快淋漓,竟未发现他的到来。
等那小整事儿骂得差不离了,李鱼才笑吟吟地插口道:“永丹小整事儿,是吧?你不过是动用了你部落的私兵,越境掳掠,干的是强盗的事儿,结果还陷在这儿了,你觉得会有人替你出头?”
永丹霍然回身,怒道:“你是谁?”
李鱼继续道:“你的地盘,毗邻我境,距你赞普王的王城甚远,可见,并不是个得志的,我问过你的部下,有位整事大相,与你一向不和,而他的封地边缘,与你毗邻,你猜你部群龙无首时,他会不会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