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梁老头儿讲那样的一个悲惨故事,是为了给他治病,但情绪大起大落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双刃剑,所以,病治过了,萧晋自然不会再跟他说实话。
于是,听到故事是虚构之后的梁庆有很开心,将酒壶里剩下的残酒一口喝光,闭上眼,不一会儿便呼呼睡去。
离开老族长家,萧晋一路上碰到的囚龙村村民都或亲热、或恭敬、或尴尬的与他打招呼,他也笑着一一回应,看见自己的学生,还会停下来多聊几句,夸奖一下孩子,也算是给他们的父母吃下一颗定心丸。
一帮没啥心眼儿的老弱妇孺都开始借着孩子卑躬屈膝了,他实在不忍心再吓唬她们。
不多时,来到梁玉香家的门口,他上前推了一下,竟然没推动,不由眉头一挑,然后开始咣咣砸门,还很大声的喊:“玉香姐,玉香姐,你在家”
一句话没喊完,院门就开了,梁玉香一脸恐慌和生气的看着他,压低声音道:“鬼叫什么?还不赶紧滚进来!”
萧晋嘿嘿笑着跨过门槛,伸手想去拉她,却被一巴掌拍掉了。
梁玉香故作淡定的看看门外,然后才把门给关上,转过身拧他一下,怒道:“死鬼!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生怕别人听不见是吗?”
“听见就听见呗!”萧晋无所谓道,“要是全村的门我都能进,唯独你家进不得,那才让人怀疑呢!”
“你气死我了!”梁玉香扭头就走,却被萧晋给死死抱住,挣扎了两下,关键部位被抓,身子立刻就软了,但口气依然生硬道:“干什么?放开我!”
萧晋当然不会放,凑过去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柔声问:“在因为彩云的事情生气?”
梁玉香身体一僵,紧接着猛地转过身,雨点似的亲吻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萧爱我”
十几分钟后,两人倒在了卧室的床上,萧晋拥着身上的女人,微微喘息道:“梁玉香同志,恭喜你!你得到了小爷儿除破处那次之外的时间第一短。”
梁玉香轻啐了一口,骂道:“时间短还好意思说,不要脸!”
“知足吧!”萧晋咧咧嘴,说,“刚刚你跟一个发了疯的榨汁机一样,我能坚持十分钟,已经很难得了好不好!”
梁玉香突然就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很用力,仿佛因为他的这句话很生气一样。
萧晋没有躲,也没有喊疼,反而像在安抚宠物似的,轻轻摸着她的头顶。
梁玉香很快就松了口,见咬的地方只是有牙印,还没有破,便松了口气,重新把脸放在他的胸口,幽幽地说:“对不起!我发神经了。”
萧晋微笑:“不开心就发泄出来,这很好,我可不喜欢什么事儿都憋在心里的女人。”
梁玉香抬起脸,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说:“对不起!明明是我不让你公开的,可见到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可以大摇大摆的住进你家,我这心里就跟有蚂蚁在咬一样,生疼生疼的。”
“瞧你说的,哪有一个又一个啊?迄今为止,也就巧沁和彩云她们两个吧!”用手指拭去女人眼角的泪花,萧晋笑着说,“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个道理你明白,坦不坦白、什么时候坦白,都由你来做主,至于其它的所有麻烦,就都交给我来解决。
所以,你不要胡思乱想,一切都按照你的本心来做就好。”
刚刚被擦去的泪水又流了出来,梁玉香很用力的抱着他,哽咽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混蛋又这么好?”
“呃”萧晋挠挠头,为难道:“喂!你这话说的很没道理啊!难道要我没事儿就抽你一顿,你就开心了?”
“那样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