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如果断然拒绝,或许没人怪他,但心里难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服。
还是那句话,他的巡抚大爷不可能照顾他一辈子,将来路途走的怎么样,还得看他自己。
甩开边成业的手,他重重哼了一声,来到杨德厚这桌拎起了酒坛子,开始按照品级高低的顺序倒起酒来。
有句话叫“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就能成常人所不能成”,宁鸿振的态度够了,但毕竟还是太年轻,倒酒的过程中整张脸都是黑的,谁看了会舒服?
反正马建新就在心里一个劲儿的摇头,因为他知道,这种情况下,宁鸿振要么装血性跟萧晋拼命,要么就扮城府选择隐忍,不管是哪一个,都能给人留下不错的印象,只可惜,这位少爷偏偏选择了最不该选择的应对方法,自以为是稳重智慧,却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瞎子都能看出来他既没脑子为人又怂,在场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是将来想干点实事的老爷,就肯定不会选择重用他。
萧晋出手还是那么精准毒辣!他这哪儿是在羞辱宁鸿振?分明是在毁人呀!
村子里宰的山羊是正儿八经吃草长大的,河蟹也是纯野生的,再加上野山菌和些许松露的调味,萧晋招待的这顿饭就算不可能合所有人的胃口,也绝对没人能挑出毛病来,更何况桂花酒确实好喝,连唯一的女性肖楚楚脸上都多了两抹酒晕,更不用说始终都兴致高昂的杨德厚了。
不多时一顿饭吃完,勉强算得上宾主尽欢,除了一直在倒酒闻味儿的宁鸿振。
这时,几名村妇来到小广场开始收拾,萧晋用筷子扎了两块羊肉到碗里,然后又往上放了个馒头,像喂狗一样丢在宁鸿振面前,笑眯眯地说:“宁助理辛苦了,最后再麻烦你跟几位大嫂一起端端东西,然后就可以吃饭了。”
宁鸿振闻言,怒火噌的一下就直冲脑门,眼珠子都红了,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姓萧的,你不要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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