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悄然流逝,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一晃便至光和六年四月。偏室内,刘芷一身宫装,跪坐在刘渊身旁,时而给他递上一颗瓜果。
近三年的时间,刘芷已从一青涩少女,成长为妙龄少妇。出身高贵,气质原本就出众,配合着俏丽的容颜,与被刘渊开发地越发丰满的身材,让刘渊痴迷不已。
在美稷待了这些年,刘芷已经彻底习惯这边的生活。这里有她熟悉的宫室与雕梁建筑,有锦衣丝绸瓷器,也有汉人,绝不是她印象中的蛮荒之地。
大单于刘渊对其也颇为疼爱,时常临幸,让她饱尝雨露。比起在雒阳时的足不出户,在美稷,时常还有外出游猎的机会,自由得多。
刘渊时年二十又四,容貌俊伟,长年的大单于生活,让他举手投足间威势凌人。上唇下巴留着稠密的胡茬,更显成熟。
撑着下颚,刘芷注视着埋头读书的刘渊,目光如水,眼带秋波,这个强大的男人竟有些让他着迷了。
只看了两刻钟,放下手中的一扎《太史公书》,刘渊满脸愉悦,私有所得的样子。此书,三世下来,刘渊已看过好几遍,然每阅一遍,都深有感触。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地位,所识所得的也不尽相同。
“太史公真大贤也!”刘渊感叹一声。
“立非常之志,忍非常之苦,行非常之事。太史公非常人,著此惶惶史家万言,自然值得后人敬佩。”刘芷也适时附和道。
坐了许久,刘渊举起双手伸一懒腰,脖子偏转,发出轻响。刘芷赶紧起身跪至刘渊身后,给他按摩肩背。闭目享受着刘芷的动作,身体的疲乏似是在其纤纤玉手下舒缓了许多。
“近日还好吧!可有什么烦恼?”刘渊问道。
刘芷闻言双手一顿,停了片刻又继续在刘渊背上按着,轻声道:“妾身一切安好,只是父亲来信,祖父被罢官,身体被气倒了。臣妾有些担心。”
“无案牍之劳形,正好在家颐养天年,不必太过忧心!”刘渊淡淡道。此事他早已知晓,刘芷与雒阳来往的书信暗中都会过一遍他手。所幸刘芷只是拉些家常,否则,在美稷她的日子可不会这样好过。
闻着背后袭来的清香,刘渊突然转身将身后的刘芷揽入怀中,在越发挺翘的玉臀上揉捏了几下,手感激人。刘芷脸当时就热了,两团红晕挂在脸颊,呼吸急促起来。
刘芷尖尖的下巴被刘渊两根手指掠起,媚眼微眯,刘渊忍不住吻了下去。一阵激吻过后,刘渊猛让气喘吁吁的趴在书案上,两手在其身体上徘徊。
刘芷明白刘渊想干什么了,抓住作恶的手,颤音道:“大单于,不要在这里!”
刘渊可不管,按住其腰身,掀起裙摆,提枪刺入靶心。刘芷羞涩极了,只得压抑着声音,埋头迎接着刘渊的冲击。
而殿外,由于刘渊的白日宣淫,早有婢女红着脸将门掩上,听着殿中传来的刘芷极力压抑着的低吟声。
贪欢几晌,将刘芷折腾了个够,刘渊自己双腿也有些发软。一脸满足,扶着腰走出殿门,面上恢复严肃,朝周围一扫,几个面红几乎滴水的婢女身子不由得一矮,将头沉沉低下。
刘渊正趴在王殿外的石栏上,享受着和煦的阳光,盯着底下自己的影子看,手指感受着石栏上边的复杂纹路,脑海中思虑很飘。
这两年,匈奴稳步发展。大汉却越加风雨飘摇,边境不稳,民乱四起。朝廷争斗愈急,士族集团与宦官集团矛盾日盛。雒阳宫中,自曹节死后,赵忠接任大长秋。
张让也登上前台,以其二人为首的十常侍宦官集团权势滔天,专横蠹政,至灵帝时代极也。天下士人不敢骂皇帝,对宦官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