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还没有发生什么需要节制的事情。”
“好了,”宣泽露出一脸“我什么都明白”的笑容,“我不是那种老古板,我可以理解的。你们只是早晨各自来上班的时候碰见了,还一起迟到了,这个概率其实很大的。”
时叙:“……”算了,误会就误会吧。
景渊低着头不作声,对于这一类的误会,他还是相当喜闻乐见的。
宣泽看着自己面前的两人,只觉得谜一般的欣慰。景渊年纪轻轻已是少将,为人正直勇敢,才貌双全;时叙是军部唯一的雄虫军官,不仅有俊美的外表,更有大部分雄虫缺少的实力。时叙家世显赫,而景渊刚刚被景家除名,要是嫁给时叙,就没人敢再多说他什么了。
“行了,没什么事了,你们回去工作吧。”宣泽十指交叉成拳,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是。”时叙和景渊依言退出宣泽中将的办公室。
两人并肩走到楼道的转弯处,时叙停了下来,对景渊说:“我要去一趟研发部门,就不和你一起下楼了。”
“研发部门?”景渊问道,“您要去干什么?”
时叙耸耸肩,说:“也没什么,就是有一些关于武器的问题,我想和祁宣聊聊。”
听到时叙是去找雄虫,景渊放下心来,他又玩起早晨的那个游戏来。
景渊双手背在身后,腰板挺直,严肃地说:“可是,时叙上尉,在去研发部之前,您不应该先把今天上午安排的工作完成吗?”
“我今天上午的工作安排是辅导新兵进行射击训练,”时叙装出在绞尽脑汁地思考问题的样子,“不过,我记得之前有一位少将找人顶替了我,到底是谁呢?景渊少将,你知道是谁吗?”
“是吗?还有这一回事儿?”景渊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收住笑意,他不再故作严肃之态,换回了原本柔软的嗓音,“您的眼睛已经好了,如果您想要继续上课的话,我可以把您调回去。”
“不用了,就这样吧。”时叙乐得清闲。
“那我要走了,我今天上午还有事情要处理。”景渊望着时叙,眼睛里透出一些期待来。
时叙点点头:“再见。”
然而,景渊一步也没挪动,他舔舔嘴唇,再一次说:“我真的要走了。”
时叙继续点头:“再见。”
景渊终于忍不住问道:“您不觉得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吗?”
时叙马上摇头:“没有。”
景渊面露失望之色,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说:“您不认为我们分开前应该有一个告别吻吗?”
时叙一本正经地摇头:“当然不,这可是工作场合。”
“您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景渊无精打采地说,“那我先走了。”
景渊低着头,冲着时叙略微弯了弯身子,然后便准备离开。
忽然,景渊毫无防备地被人揽住了腰,那人用巧劲将景渊往后面一带。景渊一惊,随即意识到那是时叙,他放松身体,后背贴在了墙壁上。由于时叙恰到好处的力度,景渊倒是不至于撞在墙上。
景渊张嘴想说话,但时叙的舌头已经趁机侵入,将景渊所有的话语都堵在了嘴里。那一瞬间,所有声音都淹没在炽热的亲吻里。
时叙掐着景渊的下巴,景渊的头抵在墙上,他乖顺地张着嘴,让时叙的舌头可以尽情地在他的嘴里肆虐。
时叙的动作慢慢减轻了些,他温柔地亲亲景渊的双唇,拉开了自己与景渊的距离。
景渊面红耳赤地看着时叙,方才的亲吻让他有些喘不上气来。
“下次是不是要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