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点?”时叙凑在景渊的耳边说。
景渊的手从时叙的脸颊滑到脖颈上,他笑着说:“您还是不要太温柔了。”
时叙赞同地点头。
“我走了。”景渊依依不舍地说,“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吧。”
“好,中午见。”时叙笑道。
景渊朝着另一边的电梯走去,时叙则打算穿过两栋楼之间的连通走廊到对面的研发部去。
时叙一边走,一边想着景渊刚刚有趣的反应,他心道:“谈恋爱还是很有意思的。”
然而,时叙一转弯,就看到一名雌虫正紧紧地靠在墙上,他似乎是想缩小自己的体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见到时叙出现,那名雌虫立刻低下头,双手挡住脸,一副妄想掩耳盗铃的架势。
时叙说:“我看到你了。”
那名雌虫稍稍分开并拢的五指,从指缝中偷偷地看了时叙一眼,他简直要把“做贼心虚”四个大字写到脸上了。
时叙持续注视着那名雌虫。
雌虫终于在时叙戒备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他上前两步,火急火燎地说:“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绝对没有看到您和景渊少将亲嘴!我一秒钟都没有看!”
时叙:“……”
那名雌虫又一次无比真诚地说:“时叙上尉,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时叙沉默半晌,叹气道:“我信了,你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雌虫立马仓皇而逃,登时没了影子。
时叙感觉自己的智商都被拉低了,他正了正自己的军帽,把这段小插曲抛到脑后,迈开步子,向着研发部走去。他另有正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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