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端了热水上前。
放在一旁。
南安皖此刻正无比慢动作的脱衣服。
如意也不和他废话,把他轻巧的按在身下。
三下五除二,把湿掉的衣服脱掉。
南安皖怔怔看着如意。
突然好羞涩怎么办?
南安皖望着如意侧脸,脸上涌起红潮,连耳根上都是密密匝匝的红色血丝。
君子如玉,如同夕阳最后一抹醉人的晚霞。
君子端方,如同一块上好的墨玉,发出醉人心脾的香味。
那暧昧的气息层层叠叠在屋里蔓延开去,将如意笼罩其间。
如意自然感受到了陌生的气息的涌动。
只认真擦拭着南安皖伤口周围的水渍。
强忍着不去看那张惑人心魄的脸。
南安皖别扭的瞪着脸色平静的某人。
娘子怎么这么直接大方?
可是他好喜欢好喜欢怎么办?
好在伤口处并没有沾上多少水渍,还不算太遭糕。
经过一夜的休整,南安皖胸口伤口处红曰曰一块。
许是早上被扯了一下,此时看上去颇有些吓人。
轻轻撒上了些金疮药粉,又用细布仔仔细细包扎了。
“娘子真漂亮!”
南安皖望着如意的侧脸痴迷不已。
这样认真的娘子真的是太美丽了。
南安皖歪着脑袋傻笑。
“谁……”
如意抬头的就看见南安皖的傻笑。
半句谁是你娘子终究卡在喉间没有吐出来。
跟一个孩子模样的人计较什么呢?
气咻咻在他伤口周围轻轻按了一下。
这人真是……
怎么一夜睡醒就像变了个人?
南安皖也不见疼,只痴痴笑。
如意立时羞恼了。
站起身在一旁的坐下。
流水带了大夫进来,就看见姑奶奶粉面含春坐在一旁,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
自家爷在榻上躺着,那目光竟是一刻也离不了姑奶奶。
流水心里大喜,热情地带了大夫过来给南安皖请脉。
南安皖只拿冷冷的目光瞪着流水和大夫,半点不允许二人上前一步。
那周身的气质,不愧是未来的南侯,禹安国未来的守护人,简简单单一个眼神让那大夫头上冷汗直流,脚下虚浮,恨不得掉头转身离去。
流水顶着南安皖这样的眼神也头皮发麻。
这么多年跟在爷身后,自然知道他的脾气。
只有别人触了他的逆鳞,他才会这副模样。
流水只得放软了声音,又是诱惑又是祈求,只盼着南安皖早点就医。
南安皖半点眼神也不给他,对于他的劝说更是充耳不闻。
无论流水怎么求,南安皖只静静怒瞪大夫,半句话不说。
如意在一旁看得头疼,只得在流水无数次的求救后才抬步走向南安皖。
“莫闹脾气,让大夫好好给你诊脉!”
如意口吻轻轻柔柔,沉静的语气让南安皖眼里的戾气慢慢消散。
南安皖眨眨眸子,似乎在思考自己是否要给娘子面子。
迟疑片刻,终究是点了头。
哼,还是娘子最好。
这个臭老头定然是来和他抢娘子的!
且看他怎么收拾他。
南安皖趁着老大夫诊脉的机会,‘啪’一声拍向老大夫。
老大夫被这饱含了力气的一巴掌拍的直翻白眼。
“额……有只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