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震,表面上却什么也不敢说。
“你能有这份上进心思殊为不易,不过和你二哥学那妇人在家主面前争风吃醋的行径,就不要再有了。”
金泰衍肩膀一抖,欲言又止,但还是紧咬嘴唇,默不吭声。
“你手段心思都有了,只是火候还差了些,别以为你坑杀你二哥的事情瞒得住几位长辈的火眼金睛,他们只是不说而已,谁心里都是一本账,心知肚明的很。”
金泰衍再也忍不住,嘴唇蠕动怔怔道:“大哥……”
麻布男子竖起一根指头,示意让他闭嘴,一向目中无人的金泰衍果真顺从。
“生在帝王家是不幸,可生在士族门阀的高槛里也好不到哪去,你二哥的性格,注定他活不过而立之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懂得韬光养晦,那就只能在阴曹地府里安眠了。”
麻布男子说完这话起身便走,金泰衍看着面前那酒碗,心中五味杂陈,拿起放下数次,终是没有在摔出去。
他近日得闻,在群虎山招揽数千山贼的都尉来到了天水郡,一想起自己的布局尽成他人棋子,他心头的怒火就止不住的往喉头上烧。
就如在那将种子弟面前讥讽一样,他露齿冷笑道:“本公子看中的,你抢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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