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拍在马屁股上奔了出去。
光头将尉撞上了一杆银枪的王彦章,看着王彦章出枪和之前两个凉州骑卒并无差别不禁在心里冷笑,手腕一抖将长时间暴露在外略有冻僵的筋骨活动活动,驭马而去,在枪锋临近的一刹那他又想故技重施,一手抓住马背在马背上倒转身形,刀身在手上绕过一圈,准备侧身划过。
他余光瞟见王彦章直刺的枪杆下压,身体紧靠在马背,可仍旧感受到一阵冰冷刺骨的感觉从后背传来,瞬间蔓延全身。
光头将尉两眼圆睁,将脑袋后撇,只看到一支几近垂直的枪头挂在自己背上,而那银光更甚的枪杆就如一根芦苇生根在自己身上,倒提银尖枪的王彦章连多看一眼的功夫都欠奉,两指拔出枪杆,寻找下一个目标。
在这杀人后的喘息时间,他望见快他大半个马身的秦舞阳已经将两人刺于马下,不由的咧了咧嘴。
死掉的光头将尉临死都想不通,这百试不爽的取巧技巧,怎么就无用了,他更想不通、那杆枪身是如何扎进他背后的。
黄楚邙石无虚发,两手半瞬都未停歇,既然能杀人他就不用顾忌太多,一个手掌才能握住的圆石都是朝着将尉们的面首而去,被打中的不是摔下马匹便是在捂脸涌血之时被兵器收割了性命。
宁燕眼神炽热,身后这帮将尉死多少都无所谓,就如这个世道一般,哪里差人为威作福的官场可从没说有过空闲位置。
他坚信只要杀了已经离他不过两丈距离的侯霖,其余人都会树倒猕猴散。
侯霖拇指微微撬起剑柄,战马缓行。
肃冬,乱石、轻骑;血涌。
侯霖微微开口:“春满三月览青卷,岁抵寒冬倚剑眠。”
杀人好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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