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略诧异道:“你不会真看上那个清香楼的头牌了吧!这兄弟我作为过来人得劝道劝道,青楼女子色相皮囊再好,可都是蛇蝎心肠,走小头别走大头,走下面别走这里,上次你差点就死在清香楼里,好了伤疤忘了疼?”
云向鸢手指点向侯霖心口,‘苦口婆心’劝解。
侯霖实在受不了他聒噪,脚步快上些,往清香楼走去。
青楼牌坊这地,来客都是为了图个新鲜,所以但凡在没名气的勾栏开张,挂起大红绣球,一样是车水马龙。像清香楼这种能在十里莺红柳绿站稳脚跟的大牌坊,更是熟捻此道,别提妓倌,连老鸨都换了。
侯霖走进楼内,里面装饰小有变化,被荣孟起一狼烟打破的花纹天窗口上悬了许多吊兰,醉生梦死之际谁还去在乎楼里死过人,和温香软玉滚大床才是要紧事。
侯霖将钱囊抛给淡妆素容的侍婢,目光朝向摆放十二展花鼓的高台道:“我是来见青黛姑娘的。”
被调教到早就忘记真名实姓的年轻侍婢在手心轻轻掂量一下钱囊就大约有个数,装作无意瞅过侯霖腰间的佩剑,笑不露齿道:“公子,青黛姑娘不见客许久了,要不换一个?”
云向鸢手里把玩两块金锭,轻轻甩起抛给侍婢,脸上那纨绔表情一瞧就是大户门家出来的败家子,拍着侯霖肩头轻浮口吻道:“我这兄弟干什么都爱争个第一,找个暖床红颜嘛,也不能差。”
侍婢捂嘴娇嗔,施了个万福前去通禀。
云向鸢无奈道:“这敲门砖你都这么抠,还想见花魁?能有个陪酒的就偷着乐吧!”
侯霖狡黠一笑,回头道:“要不我叫你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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