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读书,学人家出来骗钱。”
他最讨厌别人说到死字,如今周善犯了他的忌讳,包工头早就把老板的吩咐抛到九霄云外了。
周善莫名其妙就被恶言恶语好一阵怼,脸上隐隐有些薄怒,转身拂袖而去,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不信就不必请我。”
包工头以前被神棍骗过一次,现在还对风水师深恶痛绝,闻言顿时扯破脸皮,“你以为老子喜欢请你们这种骗子?开口闭口就是死,神经病吧。”
为首的那个工人也听不下去了,顿时拉住他,“老甘,你怎么跟人家小姑娘说话呢?”
甘远怒火上了头,闻言才一愣,他虽然脾气有些大,但是也从来没有如此暴躁过。但是刚刚一看到这个佛头,他就想要骂人,兼之听到周善那句都会死,他心里不由更加烦躁,简直不像是自己一样,现在才有些冷静过来。
“那小姑娘呢?”
“早走了。”
甘远隐隐有些后悔,自己刚刚肯定是得罪人了。
其他的工人又笑闹了他几句,甘远的心绪才定下来,不过因为气走了老板的贵客还是有点心虚。
等老板刘富的电话打过来时,他就含含糊糊地说了句那姑娘在工地上没有发现什么,要么就是没能耐看不出什么,要么就是真没事。
刘富闻言也皱了皱眉,但是甘远跟早前那些工人都通过气了,他也打听不出什么,只能在心里思衬,估计周善真是名不符实吧。
甘远见刘富不再追究这件事了,才摸了把头上的冷汗,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傍晚快要入夜时分,甘远才骑着自己那辆摩托往家里赶,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愉悦地在心里想着婆娘应该在家里做了他最爱吃的粉蒸排骨,一想到回家就能吃到爱吃的美味,甘远不禁又重重地踩了脚油门。
这边的路很偏僻,细细一条柏油马路上也见不到车,弯弯绕绕如同一根肠子。
不知什么时候,弦月已出,天上的星子异常稀疏,晚风习习拂过人面。
甘远哼着小曲往家里赶,却突然感觉摩托车的后座陡然重了起来,像是坐了一个人。
甘远心里顿时一个激灵,不自觉就瞟向摩托的后视镜,然而后座空空荡荡的,哪里坐了个人?
但是这种多了个人的滋味却是实打实的。
甘远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头,车速也不由放慢了些许,后座却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拖累得摩托的速度都慢下来不少。
甘远情不自禁再次回头,依旧是空空荡荡,除了远处此起彼伏的蛙鸣,安静得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甘远干脆把车子停下,车灯都拧开,开始检查起摩托车出问题了没有。
看到各个零件都好好的,他才把把手拿回后备箱,满肚子问号,重新发动了摩托。
天色越来越晚,夜幕黑沉沉地压下来,甘远提起了心脏,也没有哼歌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往后视镜一望,这次却差点被吓了个魂飞魄散。
他的后座上,果然稳稳当当地坐了个人。
甘远颤抖地再次看过去,那里确实坐了个黑乎乎的人影。
他眼前一黑,快要昏过去的时候,身后那人却拍了拍他的肩膀,“老甘,你怎么开的车?心不在焉的。”
甘远定睛一看,居然是自己施工队的队友钱照。
他不禁“我草”了声,“老钱你什么时候上了我的摩托车?”
钱照奇怪地盯着他,“你不会是糊涂了吧,还是你答应送我回家,这一路上骑车你都心不在焉的,不会是被鬼给迷了眼吧。”
甘远一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