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何事?”这会儿长安总算胡乱束好了头发戴好了帽子,从内殿出来站在慕容泓身后问道。
“无事,你自去睡你的。”慕容泓声音平白多了三分温和,柔声细语地对长安道。
长安:“……”好,这狗粮简直撒得不动声色。
“去,把殿外卫士叫进来。”慕容泓指着其中一名守夜侍女道。
那侍女忙忙地去将卫士叫了进来。
“从今往后,但凡与守夜无关人等,夜间擅闯甘露殿以行刺论!今夜之事再有下次,尔等同罪!听清了么?”慕容泓冷声道。
四名卫士应是,慕容泓便挥挥手让他们出去。
“你们三个今夜就跪在此地,好生反省!”慕容泓抛下这句,转身进了内殿,吩咐长安:“关门。”
长安从门缝中向刘汾投去同情一瞥,待门彻底关上后,立马又换了副喜滋滋的模样,回身冲慕容泓竖起大拇指,用口型道:“陛下您真行!”
话说这当场跳出来去捉偷窥的,绝对比默不作声地演戏让刘汾看好啊。至少跳出来了证明有恼羞成怒的可能,相当于连着演了两场戏,若没有特别坚定的主观意见与特别强大的分辨能力,差不多都会被蒙蔽过去吧?而且这么做的另一个好处是,刘汾理亏在先,慕容泓就有理由给他穿小鞋,此等情况之下,她再要打入刘汾的阵营,会相对容易。
最近脑子里事情太多,着实有些累。她本来还惦记着今夜刘汾可能会来偷窥,想着要如何应对才显得真实自然?没想到眼睛闭上没多久就睡得如死猪一般,好在慕容泓记得。只不过……方才她被惊醒时,仿佛看到慕容泓是自她身边起身的,这厮也不知对她做了些什么?该不会真的上手摸她了吧?
慕容泓见长安面上看着他笑,那眸底的神色却闪烁不停,心知这奴才肯定是在胡乱揣测方才发生之事了。
他有心教训这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奴才,正好她伸着手,他便抓住她竖着的那根拇指,一把将她拽过来抱住,以不大不小,刚好够窗下与门外那几人隐约听见的音量道:“别担心,有朕在,谁也不敢拿你怎样。”
长安:“……!”拉着帷幕演的戏,背台词不就好了,有必要用动作配合么?这死瘦鸡分明是在占她便宜!
虽然她现在还没胸,这瘦鸡身上那股似花似木的味道也挺好闻的,可是……两副排骨撞在一起真特么挺疼的好吗!
长安想想这辈子的遭遇,也是欲哭无泪。
上辈子虽然时运不济,缺了点家庭温暖,但在男人这块儿她还真没委屈自己。初吻和初抱都献给了高中时那棵看似清冷实则狂野的校草。那种紧贴着对方贲张的肌肉,被疯狂热吻的感觉,想想都性感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可这辈子呢?初吻给了嘉容也就算了,毕竟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且那樱唇柔软丝滑触感很好,她也不算吃亏。可初抱居然给了这个瘦鸡!而且撞得她肋骨疼!麻蛋,好亏!就算给钟羡也比给他强啊!
好,不就是借演戏占便宜吗?谁怕谁?你夺了姐的初抱,总得还点儿什么吧。
如是想着,长安眼睛一通乱瞄,最终定在他白皙玲珑的耳珠上。暗暗点头:嗯,就它了。
慕容泓虽然年仅十六身量未足,但比长安还是高一点的。长安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陛下,过犹不及,还是适可而止吧……”说到后面,她假装足尖不稳,身子往前一压,一边伸手扒住他的肩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舔了下他的耳珠子。
慕容泓身子一僵,猛然将她推开。
长安踉跄着后退两步,心中暗自得意:啧,反应这么大,该不会正好是他的敏感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