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我胖路上挤不下,就不会避一避吗?论打架我就更不怕了,便三四个小厮一起上也未必是我对手,这么多年的鱼肉饭蔬当我是白吃的呢,就他们那瘦猴样儿,我一脚一个教他们飞!”
听到此处,长安再忍不住趴在枕头上哈哈大笑起来,一旁的纪晴桐也是忍俊不禁,主动给圆圆倒了杯茶让她润润嗓子。
“怪道你这丫头在街上见到那阵仗倒是一点不犯怵。”笑过之后,长安对纪晴桐摆摆手,示意自己不想喝茶,只看着圆圆道“可那些凶徒和你以前府里的小厮不同,他们可都是奔着杀人来的,以后万不可这般冲动行事了。”
圆圆放下茶杯道:“爷,我可不是冲动行事,我又不瞎,难不成看不到他们手里那明晃晃的刀吗?我不但不瞎,我还很会看人呢,我第一次在这院子里见到你,就知道你是除我家人外唯一一个能让我吃饱穿暖不受欺负的人,所以我才会开口求你买下我。若是那刻薄小气的,我才不上赶着卖自己呢。”
“嘿哟,我还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这般面善。”长安摸了摸自己瘦削的脸不可置信道。
圆圆嘿嘿笑道:“爷你的脸是俊,倒也没多善,不过有道是不像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那日我一看纪姑娘那气度那神-韵,便知你是个面冷心热胸怀宽广的大善人啦。”
纪晴桐被她说得面上一红,起身道:“你们聊着,我去厨下看看熬的汤好了没。”长安本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不过现在受了伤,纪晴桐便自作主张给她添了滋补身体的宵夜,她也就由着她了。
纪晴桐一走,长安便道:“得了得了,这马屁再拍下去,屁股都要叫你给拍肿了。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圆圆也不扭捏,一双圆眸亮晶晶道:“那厨下新来的厨子德全十分会用海里的鲜货做菜,今日我听他说菜名说得我口水都快流下来,爷,咱们院里明天能做点海货吃吗?”
长安上辈子是自己吃饱全家不饿的货,自然也就没什么省钱过日子的概念,这辈子还是一样。再加上比起她现在的挣钱(抢钱)能力来说,这里的物价实在便宜得不值一提,于是当即便道:“以后吃穿住行这类小事直接去与纪姑娘说便是,无需报我。”
圆圆高兴坏了,当下又将长安好一通夸。
长安打趣她:“你这般好吃,德全又是个难得的厨子,要不嫁他算了。”
圆圆忙道:“那可不行,虽然他的身材与我相近,但我不喜欢他这般白胖的。我去找他,不过是听说他是从福州来的,想托他走门路帮我弄些福州的特产罢了。他已经应了我了,说马上就到夏天,每年夏天绣着夷王子画像的团扇总是卖得特别好,我让他托人给我带两把来,一把我自己用,一把送给纪姑娘。”
“怎不给薛姑娘也带一把?”长安斜睨着她笑问。
圆圆悚然道:“可算了吧,薛姑娘平时见个男人都皱眉斜眼满脸不耐的模样,我若送她一把绣着男人画像的扇子,怕不当场给我撕个稀巴烂。我可不干这吃力不讨好之事。”
长安听她这么说,心中突然冒出个念头来:这薛红药该不是个蕾丝边吧?
“薛姑娘平日里对纪姑娘好吗?”她问。
圆圆不假思索:“好啊,她对纪姑娘说话最温柔了,偶尔新来的丫头有那不懂事的顶撞纪姑娘,她还会上去护着。瞧她个子不如纪姑娘高挑,管教起下人来那气势倒是超出纪姑娘几条街去,能镇得住场子。”
长安:“……”纪家姐弟这是行的什么运?那边纪行龙被一个龙阳君看上,这边纪晴桐又被个蕾丝边看上……不行,待买了新宅子第一件事就是把这薛红药和纪晴桐分开。
纪晴桐炖了参茸乌鸡汤,因长安有伤在身,不能进食太多,所以就喝了点汤,鸡肉都赏圆圆了。纪晴桐也忙了一天,长安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