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相信我,还是新官不理旧帐?”
“你说呢?”李晓禾反问着。
“我……我看是两者都有。”刘封支吾着给出了答案。
李晓禾挑了挑眉毛:“再说的具体点。”
刘封梗着脖子:“我,我,我估计的。”
“估计的?”李晓禾哼了一声,“你在单位待了好几年,也一直给乡领导服务,按说应该懂得一些规矩,应该知道长幼尊卑吧?可我怎么就看不到你的一点尊重,反而感受更多的是蛮横无理呢?你以前在其他领导面前也是这样吗?”
“我,我也是被逼的。领导能够平白无故冤枉下属,下属为什么就不能辩解?领导也得讲理,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刘封振振有词。
李晓禾冷声“嗤笑”着,厉声质问:“好好好,看来你的口才好的很呀。你说我不相信你,那你敢保证这些的绝对真实性吗?”
“你……我,我敢保证。”刘封气很粗。
“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可要认真核对了。”说到这里,李晓禾挥了挥手,“你先去吧,我再看看。”
刘封腮帮子肌肉动了动,眼珠乱转一番,气咻咻的出了屋子。
李晓禾“哼”了一声,眼睛渐渐眯起来。
过了一会儿,李晓禾长嘘一口气,收起票据夹,放进柜子。然后打开电脑,在上面修改起了文档。
快中午下班的时候,李晓禾拿过固定电话,按下免提键,拨起了号码。
过了一会,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乡长,你找我?”
李晓禾对着电话道:“下午一上班,来我办公室,我问你点事。”
“哦,好好。”电话里的女声略有些迟疑。
挂断电话,李晓禾便放下手头工作,到食堂去吃午饭。
从食堂出来,正往办公室走,手机响了起来。
刚一接通,手机里便传来一个女声:“乡长,下午我得去县里一趟,给财政局送份报表。”
李晓禾稍停一下,说:“送报表呀?明天上午我可能去县里,给你捎上也行。”
手机里静了静,传来支吾的声音:“还是下午我自个去吧,顺便也到自考办拿份资料,管资料老师明天要出门,听说得一周,我怕误了自学考试。”
“那好吧。”说完这三个字,李晓禾挂掉电话。
快步走回办公室,拉开办公桌右侧最下边抽屉,李晓禾嘴角挂上了一抹冷笑。
……
一下午时间匆匆过去,又到了吃晚饭时段。
李晓禾像往常一样,按时到了食堂,盛上米饭后,坐到圆桌旁一个空位上,吃了起来。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拿出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李晓禾按下接听键,边起身边说:“你来啦?在哪?天合饭庄?好,我现在就去。”说话间,出了食堂。
从食堂出来,李晓禾快步走到大院门口,又匆匆返回。
快速穿过一、二排房子中间空地,李晓禾放缓脚步,轻手轻脚走向办公室。来在门外稍一驻足,侧耳倾听一下,然后猛的推开屋门。
办公桌后,一个人迅速起身,满面惊慌看着门口的乡长大人。
李晓禾不紧不慢走进屋子,来在办公桌前,指着右侧打开的抽屉,问:“你这是干什么?”
先前在屋子里的人,正是上午来过的司机刘封。刘封脸上神色数变,脸上挂了一层尬笑:“我,我没干什么?”
“不对吧,你是在找那几张,想神不知鬼不觉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