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取走。”李晓禾冷哼着,“然后你既可以倒打一耙,诬我弄丢了,还可以让那几张问题人间蒸发。”
刘封结巴的更厉害了:“乡,乡长,你真会开玩笑。我,我怎么会那么做?我只不过是……”
李晓禾摆摆手,打断对方:“之所以你这么急着来翻,是因为时间紧迫,你担心我明天上午找财务对票,担心那几张现原形。难得财务下午去县城,你岂肯放过这刻不容缓的机会?”
“乡,乡长,你不能凭空诬赖好人。你这么说,纯属是不想理杜乡长时期的事,也是对我有成见。我不过就是进你办公室了而已,又没有偷拿你的东西,要不你就搜。”刘封说着,还装模作样的伸展了胳膊。
李晓禾来回踱着步,缓缓的说:“别演戏了,何必装糊涂呢?本来上午还想着给你留些颜面,既然你把事做这么绝,话也说的这么恨,那我就不妨都挑明了。我说你那些票有问题,都是有根据的,并不是凭空想想。
先说最上面那张大票,之所以出现夏天换棉座垫的笑话,因为那张票乃是以前已经报过票据的三合一版,连清单也是三合一,出现棉座垫就不足为奇了。以前下帐的凭证中都有,你也不用狡辩,我早就留过心,总金额连一分都不错,清单排列顺序也完全一样。
再说放在最底下那张票,看票号我就知道,那批在去年一月一号已经作废,你却说成是实时开的,这可能吗?你别忘了,近两年由我把关的票多了去,什么花招没见过?
还有那三张票,更有问题,可你却强调是加油当时开的票。而那上面的时间段,正是此辆现代车大修期间,有一张所附清单写的明明白白。我就奇怪了,汽车在修理厂停着,还要耗费那么多油,难道他和人一样,生病也要消耗体能?”
“既然乡长说这些票有问题,那我不报了。”刘封语带乞求,“以后也保证不再冒犯您,行吗?”
李晓禾没接对方的话,而是淡淡的说:“你已不适合现在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