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说话算数,可是……我们。”杨大山一时没有合适的词。
李晓禾又说:“王大姐,你一个人更不容易,生活不易,挣钱也不易,钱还得省着花,有个头疼脑热也没人照顾。你又何必非要闹腾着去县里呢?有这钱干什么不好?为啥非得给饭馆、班车或是加油站赶帐?要是生病了,又得你一个人受罪。”
“我一个寡妇家的容易吗?”王桂娥扶着窗台,“呜呜”的哭了起来,“前年下着大雨,我高烧三十九度多,找医生都没个人,我想起来就……呜呜……”
杨大山这么一迟疑,王桂娥再这么一哭,院里那些人也没了主意,一时之间不知怎么是好。
“各位乡亲们,你们的事,我一直惦记着……”眼见形势不错,李晓禾趁热打铁,讲说起来。
听着乡长说的在理,院里人们躁动的心平静下来,已经不再吵着上访、要钱,而是静静的听着。只到乡长讲完,又问东问西的打听着案子进展。
李晓禾则尽量把能说的事情向大家讲说,期间还加了个别杜撰的东西,以增加人们对此事的信心,从而使人们放弃上访的想法。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讲解、协商,双方渐渐达成了共识,觉得等着公安局破案,是唯一最正确的方式。
看看情况差不多了,李晓禾道:“乔主任,把门打开。”
迟疑一下儿,乔满囤答了声“好”,拿掉门上的锁子,又抽开门栓,“咣当”一声打开木门。
“二位,回吧,大伙都散了。”李晓禾示意了一下。
看了看李晓禾,又互相对望一眼,杨大山、王桂娥向外走去。
“不行,不能散,什么玩意?”喊喝声起,一个人风风火火闯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