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都有包工头,矿工自己记工。包工头们结完工钱后,记工表就不保存了,能找到的记工表也就近一两个月的。从现在查看的记工表里,也没看出什么来,跟矿长说的一样,那四人前些天有班,这五天就是没上,我这说的矿长就是洞口包工头。上午说的那四人的请假手续,也是杜正刚向矿区要,矿区矿长让包工头提供的。
财务帐也看了一些,不过矿区都是针对的包工头拨款,帐上根本体现不了矿工情况,就没有矿工名字。包工头给工人发钱,就是在记工表上签字,发完就完事了,更不会做帐。对了,杜正刚也问了那几人的工友,但人们只知道他们调休休假,其它的就不知道了。目前杜正刚他们还在继续调查,也在等着,看那几人是否真的按时归来。”
看来自己的疑惑都有了理由出处,李晓禾不禁意兴阑珊。
正这时,固定电话响了。
“候局长,那就先这样,我这来电话了。”得到对方回应后,李晓禾按下红色挂断键。
放下手机,李晓禾拿起了固话听筒:“老许……哦,还是什么也没发现……哦,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