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汤,忧愁完美计划化为泡影,忧愁一些事项如何解决。
愁啊愁,愁就白了头。假如个别人要是知道李晓禾是这样的心态,怕是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再退一万步讲,即使掐死一个李晓禾,相关的事项也根本无法解决呀。
……
原定的两三天出结果,不曾想在晚上九点多,许建军就来了电话。
看到是许建军手机号,李晓禾就知道是那件事,但还是问道:“老许,什么事?”
“咱们的人已经找到那个农民,他就在省城打工。他根本就没办过那个号码,而且此号码在茂中市开通的时刻,他正在省城打工,有不在现场的证据。他还说,那时身份证刚丢没几天,还没来得及办新证,他一直是拿着户口本做证件。看到警察找,他吓了一跳,一再追问身份证怎么啦。”许建军讲说了整个过程。
李晓禾道:“那要这么说,用他证件办号码,很可能就是故意为之,就是在隐瞒持号人真实身份。你说那个女人和这样的人交往,而且还曾经联系频繁,是不十分可疑,是不该直接调查她呢?否则一旦她做出危害社会、危害他人的事情,那就悔之晚矣,警察也就有失察之嫌了。”
“你别忽悠我,这事不是这么分析的。现在你的一切分析,都是基于她有重大嫌疑前提下,但这个重大嫌疑,也仅是你曾经听说她和涂中锋通话。对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之间很可能谈到了你,这是我的感觉,我的感觉一向比较准的。
但是通过调查她的通话纪录,并没能证明那个号码是涂中锋的,那么她的重大嫌疑就只是推测,根本不能做为对其调查的依据。老李,你现在当着县委大管家,做着女书记的大红人,可别把我忽悠成无业游民啊,我还靠着这份工作退休养老呢。”许建军调侃着。
“本来是想让你立功受奖,结果你却瞻前顾后,那我就没办法了。实在再没有合适的所托之人,要不这个大好处也轮不到你。”停了一下,李晓禾又道,“说起来了,我的预感也是很准的,当初我就说涂中锋不地道,你看这个家伙果然就不是好鸟。”
“算了吧,还不是你知道涂中锋去过小婉发屋,后来小婉又做了那么多违法的事,你才由此推彼的。其实可不止你预感到,我们这些经办人员也想到了,只是因为证据不足,只是因为他职务特殊,也才错过了抓捕机会。”许建军笑着说,“你也别忽悠我了,还是好好想想有什么线索,多提供线索比瞎推理重要的多。行了,我没时候陪你闲聊,马上又该参加案情分析会了。”
“老许你……”话到半截,李晓禾停了下来,因为手机里早没了响动。
放下手机,李晓禾心中暗道:这个娘们明明和涂中锋通过话,老周绝对不会瞎说,也不应该记错,可怎么就没有他俩的通话记录呢。这本身就值得怀疑。看来这个娘们绝对还有另外的号码,不为人知的号码。这个号码又是什么呢?
还好及时做了中止休假的要求,否则三天时间里,这个女人不定做出什么事呢,就是偷偷逃走也极有可能。
现在不能休假了,这个女人会不会出妖娥子呢?
……
“叮呤呤”,就在结束与许建军通话不久,手机又响了。
看到是周良的号码,李晓禾直接按下了接听键:“周书记,没休息?”
周良道:“没呢,休息什么,忙着退票呢,刚刚退完。原定的是今天晚上后半夜一点出发,全家做火车,来趟短途旅游,结果这么一弄,计划全泡汤了。结果媳妇、孩子还硬要去,商量了一番,把我的票退掉,他们继续出去。他们娘仨气呼呼的走了,到县城坐火车,我一个才把票退了。”
李晓禾“哦”了一声,问出感兴趣的话题:“这次不能休假了,那个女人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