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说这事呢,那女人有些反常。当时乡里开会的时候,我和她坐斜对面。她听到这个消息时,立刻瞪大了眼,嘴也张着,很惊愕的样子。后来她的咽喉动了好几动,看着就要说话,却什么也没讲。在后面的会议过程中,她也一直痴痴楞楞,心不在焉的样子,就跟受刺激似的。
会议一结束,她没有回她自己办公室,而是头也不回的出了乡政府大院儿。下班的时候签退,也没见着她的影,又等了差不多十分钟,也没等到。在我回家的时候,才在半路迎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跟丢了魂一样。看她那个德性,我也没理她,她好像也没看见我。
只到走出好远了,才回头跟我说,她出来办事,明天补上签退。她话是说了,可是并没有等我回复,早又低着头走开了。听说不能休假,人们都感到突然,有人也不开心,可是她的表现也太反常了。本来想着得开空便向你报告这个情况,可是让家里这几个人一捣乱,就拖到现在了,主任多谅解。”周良带着歉意。
“没关系,不晚不晚。反正你平时多注意她点,她一旦有什么反常,就马上告诉我。她毕竟和涂中锋多次通话,假如能从她身上获得线索,也是对破案工作的支持。只是现在没有其它证据证明,只能先暗中进行了,一定要保密。”李晓禾再次嘱咐着。
“明白。”周良给出了肯定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