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裸着上身的贺宪边擦头边往卧室走,南阮一阵紧张。
贺宪擦过头发,把手中的浴巾随手一丢,坐到了南阮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偷懒没吹干。”
“才九点,又不急着睡。”
贺宪又凑近了一点:“九点就睡多可惜。”
像小动物意识到有即将被捕猎的猛兽吃掉的危险,南阮怕到连汗毛都竖了起来:“什,什么可惜?”
果然,下一秒贺宪就吻住了她的耳垂,他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扑到她的脸上,又痒又撩人。
贺宪轻车熟路地一点一点侵占,这一次比以往都耐心,终于只剩下最后一步,他翻身而上,整个人覆住南阮。瞥见南阮眼中的惧意,他克制住心中的急躁问:“怎么了?”
“我有点害怕,怕疼……”
“很快就好,不怎么疼的。”
听到这话,南阮立刻噘嘴:“你骗人。”
“不骗你,要是我弄疼你,等下给你打。”
“……”南阮想让他走开,可最终只是抱住了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谁让这个骗子叫贺宪呢。
贺宪没有经验,尽管克制再克制,仍是害她疼出了眼泪,看到她下撇的嘴角和脸颊上的泪珠,贺宪不敢用力太猛,可是一点一点的攻入等同于钝刀子割肉,反而不如一次到底。
怕弄疼南阮,这一晚贺宪其实比南阮更辛苦,然而他的心里却是满足的,从今往后,这个他爱了十年的女孩,就真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