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度的压制下缩小了一圈,大家牙齿打颤的声音非常明显,门后比冻住那些童尸的冰块旁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我们把包里所有搜刮而来的火把全点了起来,耗子戴上了林医生做手术用的橡胶手套,用火烤了好一阵子,才能把完全被冻住的一枚半月拧开!
几个男人合伙儿融化着白色的门缝,我看他们抖得跟触了高压电似的!看他们那个费劲的样子,我觉得这扇门是很久很久都没打开过了,里面不可能像我胡思乱想的一样藏着装满冰啤的大冰柜或者一台造冰机的,在四千年前的如此简陋的墓室里,究竟是什么设备才能在一个南方夏季炎热的山区里,提供整个悬崖的冷气呢?
他们的手指头即使隔着几条毛巾也快冻掉了,我们为了铲除那些牢固的冰晶,连刀子也用了上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这门总共就打开了不到一米的空隙来,就很快的又被回潮的冷气给冻住了!
即使是用肉眼,也能清晰的看到从门缝中往外涌动的冷气来,它们飘到了我们的火把前升腾出了一层白烟,把我们宝贵的温暖来源压制的近乎熄灭了!
一米就一米,我们还可以侧着身子钻进去呢!我觉得我的体型最小,他们开门又消耗了不少力气,就想当一次英雄先去探路呢!可是我就那么往缝隙间走了一步,脸上的所有绒毛全都站立了起来――这样的寒冷程度是足够杀人的啊!
我很没出息的又退了回来,冬爷牺牲了一根火把,对着门缝朝里面一丢――
“吱啦”一声一大片白烟冒了出来!他披上小王爷的衣服,一咬牙侧身跨了进去!
我们在外面看到了他手电从内部照射出来的光芒,好像从地上到天上全部都是白的!整个一间大冰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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