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话,心里便打了个突,只见她抬头,清亮的眸子望住他,继续道,“只是我心里再没有你。”
“心里再没有你”,这话如一把利剑直戳他心窝,当即变了脸,道:“你再说一遍!”
钱昭从他怀中脱出来,退开两步,道:“从今往后,我再不想你,也不管你,别来招惹我,那便相安无事。”
多铎气得发抖,他待她如珠似宝,她怎能这般伤他,因而口不择言:“你简直不可理喻!见过拿乔的,没见过你这种妒妇!”
钱昭却不生气,只是道:“你原来才知道?我是妒妇泼妇,不能容人。所以,你就别再来了。”
多铎听她语气平静,知道她不是玩笑,不过因为那些争风吃醋的原由,她便不要他了。他盯着她喘着粗气,觉得自己忍耐到了极致,怕再待下去真会赏她几耳光,因而转身就走。
钱昭见他离开,便喊了牧槿他们去寻那碎了的玉佩。一群太监婢女们打着灯笼在院里找了半个时辰,才捡回来三个碎块。钱昭将碎片握在手里,眼泪才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