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十地都禀了她,然后问:“福晋,是不是给王爷递个信。”
“递信?递什么信?”钱昭反问道。
卢桂甫道:“您这不是回来了么……”
钱昭按了按坐久了车有些酸疼肩膀,道:“不忙。我也饿着呢,吃了饭再说。”
等钱昭用完饭,又悠悠地喝了会儿茶,天早黑透了。她这才慢条斯理地起身,带着人往多铎所居的正院而去。
额尔德克忍不住问:“福晋,待会是要硬闯?”
钱昭睨了他一眼,道:“自己家里,闯什么闯?左不过是班布理当值,你跟他说说,还能挡着我不成。”
额尔德克自觉没这么大脸,此时也懒得驳她,进了主院,果然见班布理领人当值,于是义不容辞地上前招呼。可还没等他俩说上两句话,钱昭已径直穿过院门,班布理还愣神,其他的侍卫谁敢拦她。他反应过来追上去道:“福晋,待奴才通……”
话还没说完,就见钱昭一脚踹在房门上,那门里边没上栓,吱嘎就开了。
里头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班布理心道坏菜了,却不敢凑上去,转身站到照壁后边。
多铎正搂着泰芬在堂屋喝酒,两人衣衫不整,泰芬露了半个肩膀,这会大门洞开风嗖嗖地吹,还是很有些凉的。泰芬惊慌失措地拉好衣裳,双臂抱胸躲到多铎身后。
“你这是做什么?”多铎握着酒盅,也是被她这一出给惊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