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吴家,那些个剑道上有些成就名声的大侠都想着到吴家找一把自己的佩剑。
虽然不及西蜀道卫家带领出来的蔚然成风,能让这些心比天高的剑客承上一份不大不小的香火情也算是一门手段。
江秋寒想了想,这事总归是火中取栗,自己作为北齐的别驾,倘若一子之差,也难辞其咎,叹了口气正中谢长亭下怀说道:“西夏庙堂上的暗子你先别动,到时候可能有些妙用。如今刘公公身死,西夏也该要有个能主持大局的,毕竟这事的火候是个关键,就像谢老弟你说的,他死的太早对北齐来说不好,死得太晚一样对北齐不利。”
江秋寒站起身,看了眼平分秋色的棋局,将坛中将尽的美酒倒在酒碟上,一饮而尽,看着外面阴沉的天,平静说道:“平白喝了你一碗酒,似乎也该干点事。对了,你把那个带刀的统领安排给我,我见过他几次,好像对西蜀道有点熟,然后随便给我几个人,我去西夏看看,无论这一子是谁下的,我替你接了。
只不过西夏庙堂那点事,一直是你在把关,到时候也是,我依旧不闻不问,你自己看好。”
江秋寒走到门口的时候,又想到什么,转过身子,朝着谢长亭一笑,“记得别忘了把春秋剑匣的事跟吴家老祖宗说说。老家伙对当年那事有怨念的很。”
谢长亭负手看着江秋寒离去,等到瞧不见身影之后,这才转身进屋,拈起颗白子落在棋盘上,原本平分秋色的局面瞬间逆转,白子势大,大龙可成。
带着滑稽青帽的老奴过来,弓着身子说道:“先生,天寒了,小心身子。”
谢长亭呼出口白气,用手摸了摸摆在桌子上的文竹,点了点头吩咐说道:“老宋,往我屋子再放几坛酒。晚上喝点就好了。”
老奴还想说什么,见到谢长亭伸手制止,轻轻叹息一声,应承下来。
有些东西,其实过犹不及,比如。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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