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卫敬朝着徐江南温和谢道:“谢谢了,听说上次在天台山也是小兄弟仗义出手。”
徐江南轻叹一声说道:“二爷说笑了,应该的。而且此番也是老先生出手,以我的身手可拦不住那二人。”
徐江南一话落毕,卫敬目露精光,盯着徐江南,徐江南坦然相对,卫月更是百无聊赖,玩弄着手上的银铃,盏茶功夫之后,卫敬收回视线回到原本平静的样子推杯喝酒,轻言说道:“你是故人之后,又救了月儿数次,要是不介意,就同月儿一般喊声二叔吧。”
卫月正玩着手上银铃,听到这话,手上动作一滑,银铃作响,有些担心的抬起头,如今她也知道徐江南的身世,听到自家二叔这么一说,轻轻咬着唇唤道:“二叔。”
卫敬反而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卫月,笑道:“月儿,你知道他的身世?”
卫月点了点头,只是不知道自己二叔是怎么知晓这事的,徐江南还没什么意外表示,卫月关心则乱,脸上神情一片急躁,只是又不知道说什么为好,憋到最后也只是憋出一句无赖话语。“我不管,反正他不准走。”
徐江南也不管之前卫月如何不听话,只是这会听到她无意说出来的蛮横话语,倒是让他心生感激,不过也不再掩饰,提醒说道:“二叔早就知道我的身世了。”
卫月一脸疑惑看着自家二叔,她原本还以为是董琴师说话之际被人听了去,这会看到他的表情,似乎也不是自己想象的严肃,反而调笑味道更重,恼羞成怒嗔道:“原来二叔你早就知道,不过二叔你是怎么知道的?”
卫敬一脸笑意看着徐江南,似乎被徐江南点破这事也是意料之中,指了指徐江南背上的剑匣,给卫月解惑说道:“他背的那个剑匣,当年可是名动江湖,大有来路啊!”
卫月听了之后,眼珠子一转,扬起下巴,朝着徐江南伸出手,脸上显然是有些生气,之前自己杞人忧天,还当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生死大事,如今一看,恐怕自己哥哥可能也知道此事,似乎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而眼前这个男子还假戏真做吓唬自己。
徐江南看到卫月的神色,就知道她翻起之前的旧账过来,暗叹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好在是自己知道卫家并无恶意,要是其余常人,真说不定就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眼下瞧着她伸出手,娇蛮动作意味显然易见,徐江南轻轻一笑,将剑匣取下,递了过去。
卫月轻哼一声接过古朴剑匣,入手温润,并无寻常木头到深秋的湿凉,外观看似古旧,斑驳之处原本还以为是质地问题,细致一看,才发现那些斑驳之处并不是外力所致,而是本身就有的结疤,不过与寻常的结疤不同,一般木头上的结疤会摸着会有粗糙感觉,而这个印子就像是内部出来的一样,摸起来与周边一般无二。
卫月望着剑匣上写的春秋两个字,疑惑嗯的一声,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其他感受了。
卫敬从卫月手上拿过剑匣,平放在桌子上,伸出手指,手指完好有着厚茧,卫敬挤出一滴殷红血液滴进酒杯,瞬间血丝牵扯开来,就像墨汁一般,卫敬将酒水倾倒在剑匣上,让徐江南和卫月惊异的现象发生了,只见原本殷红带血丝的酒水渗透不进剑匣,而其中的血液反而消弭不见。
徐江南凝了凝眉,很是不解。
卫月更是想不明白,见多了奇珍异宝,却没见过这种,抹了抹上头的酒液,疑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卫敬轻笑说道:“古今山海异兽志上记载过一样异兽,中原太山上有一物其状如牛而白首,一目而蛇尾。”卫月听不太懂,徐江南对于山海经这本书熟悉到不能在熟悉,张口便接了下去。“太山上多金玉桢木。”
卫敬意外的看了一眼徐江南,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