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点了点头说道:“丰州吴家常年在外寻一些怪材入剑,一般寻到之后,就地取材起剑炉,短则数月,长则八载十年都是常有的事,等剑成,这才运回丰州。
春秋剑匣和春秋剑原本便是吴家的东西,听说取材于太山,自然就不同于寻常木材,不过后来过凉州的时候被徐暄给抢了,而吴家也没胆子跟徐暄讨要,便也吃了个闷亏,再后来徐暄走南闯北的,这个剑匣也是跟着大放异彩,倒不是本身如何玄机妙奥,跟着徐暄水涨船高而已。
毕竟徐暄是个儒将,用剑的机会不多,但也是分秒不离剑匣,从武道上来说你已经青出于蓝了,当时江湖里多少人都说徐暄暴殄天物,以至于后来徐暄身死,春秋剑匣和春秋剑却是不翼而飞,都是扼腕叹息,有人说是被吴家给劫了回去,有人说让徐暄找了个福地给藏了起来,总之徐暄一死,这东西就全然没了下落。”
卫月好奇问道:“我怎么不知道?”
卫敬摸了摸卫月的头,笑道:“那会你还在你娘肚子里,怎么知道。连你二叔我都是当时兴起,有幸见过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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