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容上挂着笑容,说不出的迷人,尤其是那语气里还带了不容错辨的宠溺。
“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秦长安寥寥一笑,说的云淡风轻,转过身去。“没什么后遗症?”
“听到摄魂笛的一瞬间,脑子是一片空白,中途清醒后,钝痛此起彼伏,除此之外,却是没什么了。”
她骇然不语,难道是因为强行冲破摄魂笛对他神志的控制,才让他脑子钝痛吗?如果是暂时的还好,要是永久的,头痛也能要人命。
“如果鄂婆婆不肯给我们解开情蛊,就让暗卫进来,这些全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足为惧――”他的嗓音过分的平和,却又掺杂着惯有的麻木不仁。“我在一路上做了标记,他们不用两天就能找到我们如今的位置。”
她惊惧地看向他,一脸不赞成。“不行。如你所说,都是一些平民百姓,没有兵器,没有武功,没必要兵戎相见。鄂婆婆虽然没有一口答应,但也没有马上拒绝,左右你也要养好伤,我们再等等。”
“那个叫小夕的臭小子,年纪小小就心肠狠毒,你认为鄂婆婆会比他更有人情味?”他冷嗤:“都是一丘之貉!”
“也许最后的希望就在小夕身上。”她低声呢喃。
他眉头一拧,钝痛再度袭来,让他连一个字都无法开口,只能翻过身,佯装睡觉。
只是秦长安并不是毫无察觉,越看他这样,越是隐隐升起一股不敢被忽视的情绪,步伐就更离不开了。
迷糊之中,有人上了床,一双柔若无骨带些凉意的小手,在他的头部不轻不重地按着,钝痛渐渐缓解。
他猛地翻身,双臂牢牢地箍住她的腰,将俊脸埋在她柔软温暖的胸口。然后,再无别的动作。
来自她身上淡淡的清香,有着一种莫名能够安抚人心的力量,头部被她的巧劲按的舒适,紧绷的身体才一丝一毫地松懈下来。
“中了摄魂针后,我的意识里只有过去的自己,从出生以来每一个画面,全都看的清楚。”他的薄唇贴着她胸口的衣料,明明说的很轻,却令她心头一震。
像走马灯一般的画面,历历在目,可不就是人死前的征兆吗?!
能把他从摄魂笛的蛊惑中拉出来,她想想还是觉得后怕,这世上诡异的事不少,有的不容易找出所谓的原因,只是……她用自己的死来要挟他,好似不是头一回,次次见效。他真的就这么在乎她的死活?
“幸好巫族是藏在这种地方,否则,一旦这种巫术流传出去,你说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他又笑。
“我们从不害人。你们这些外地人才想要害人。”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龙厉平静的眼底,再度燃起杀意,只因有个身影趴在他们的窗口,除了是小夕那个狗崽子还能是谁?
虽然两个人是和衣而睡,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龙厉可受不了这种被窥视打搅的感觉,特别是两人温存的时候。
更别提这个暗中使诈的小混蛋,他早就想出手教训教训了!
“小小年纪就偷鸡摸狗,长大还能好?”他冷笑,大步朝着小夕走去,一把拎起小夕的衣领。
“你不是傻子!”小夕指着他,大吼大叫。
“是不是,都跟你这个小混蛋没关系。”龙厉冷唇展开,把他的身子提到半空中,手一松,小夕屁股着地,痛的满地打滚。
“你是自己爬窗的时候不小心摔得,明白吗?”他一步一步地逼近,踩上小夕的脚踝,暗中用了几分力道,当下就看到小夕疼得五官扭曲。“还有,管好你的嘴巴,别说不该说的话。”
小夕的眼底蓄满泪水,但痛的龇牙咧嘴,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