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夫人从乐安县主那出来,直接去了鲁国公府。
让人叫来外孙,把怎么给乐安说的话学了一遍。
鲁国公夫人目瞪口呆,花三郎笑的打颤。
夫人不知母亲和儿子私底下的事,这会一看花三郎这么笑,明白了。
“川儿,又是你乱出主意!”
又对尤夫人道:“娘,你多大了?跟着川儿瞎胡闹。”
尤夫人讪讪道:“是我的主意,不关川儿事。”
“娘,我错了,不该让外祖母去,早知道让娘去说……”
鲁国公夫人拿起手边一拨浪鼓敲了儿子头一下,尤夫人抢过拨浪鼓瞪眼道:“打他干嘛?要打打我!”
“娘就护着他吧,本来就要无法无天,啥主意都敢出,皇家的人少沾惹,出了事不好善后。”
“我不是后悔了吗,给乐安说了,别嫁左家,回头我再想办法给她找一个。唉!这叫什么事。”
鲁国公夫人无语,母亲平时脑子明白的很,就是一遇到自己儿子,啥都不想,让她干啥就干啥。每次都是这样,从来不给她先说一声。
哼?我看川儿那不安分是随了他外祖母了。
花三郎揉揉脑袋,起身坐远远的,对外祖母挤挤眼睛。
鲁国公夫人道:“乐安县主虽然是不太像话,可嫁到左家,总归不好,川儿一个没成亲的,哪里懂这些。娘也是的,跟着他胡闹,万一出点啥事,对不住乐安。”
花三郎正了正神色道:“娘,我能不想清楚就出主意?如果左侯爷续弦,乐安县主最合适。县主乖张了点,但不是歪人,要是换个歪心思的,左家更加是烂摊子。乐安县主嫁左侯爷也不亏,她喜欢小白脸,还有,我猜到外祖母中间会变卦,肯定要反悔,不帮着说媒了,越是这样,乐安县主偏偏就越要嫁,她就是那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性子。”
尤夫人乐道:“锦画奇缘里的戏词?哎呀!我看了好多遍,川儿,告诉外祖母到底是谁写的?还写不写了?太好看了。”
“外孙不知呀?我又不认识。”
“就你这个不查个清清楚楚的睡不着的性子,咋会不知道?”
花三郎一本正经道:“查了,没查出来,庆王爷把那人打发走了。”
尤夫人撇嘴,一看就知外孙没说实话,算了,肯定是不能说的人,不然外孙不会瞒着她。
“外祖母,娘,放心,这门亲事只要乐安县主愿意肯定能成,至于左侯爷,他就欺负欺负老实人吧,遇到稍微厉害的,他屁都不敢放,又好面子,在外面人模人样的。我敢说,如果县主天天揍他,他就是恨死都不会对外说的。至于敢不敢害县主?他不敢!他这人顶多是借别人手来做龌鹾事,要是自己动手,他还爱惜他自个哪。”
花三郎没说的事,他安排人提醒乐安县主了,可是他看清了左侯爷的性子,却不知人性竟会阴暗,左侯爷挑唆他那两个爱儿来害县主,然后他又是无辜好男人一枚。
可惜他遇到的是猛人乐安,害人不成终害己,偷鸡不成蚀把米。
乐安县主打听了两天,然后找个人商量去了。
谁都会有个说私房话的朋友,乐安县主的朋友是二公主。当年阜阳郡王和大皇子有联系,二公主给郡王家的女眷示好,所以乐安和九公主有些来往。
郡王妃私底下交代女儿不要和二公主太交心,乐安只是和她说些男女方面的私话,别的从不给她说,在她面前一个花痴女形象。和左家结亲无关正事,所以她去找了二公主。
二公主听了先是睁大眼睛,接着哧哧笑。
“堂姐,嫁!干嘛不嫁。左侯爷年轻俊美,又是侯爷,难得的机会,总比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倌强。”
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