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发现大师兄今天总看你。”专注剥花生的云净忽然冒出一句。
被云净一打岔,云清刚才那丝莫名的感觉就咻地溜走了,他懒得去寻,只嬉皮笑脸地打趣:“俩月没见,师哥想我了。”
云真胸口猛地蹿起一股热流,他这两个月太想云清了,冷不防被这话戳了心窝,那股热流就乘势脱口而出:“是想你。”
说完,他胸腔热得起火,最后的尾音也紧张得发颤,他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对人说“想你”,臊得脸都红了。
云清怔了一下,乐了:“想就想呗,脸红什么啊。”殊不知他说的想和云真说的想根本不是一个想,顿了顿,又讶然道,“……哎不对,你居然能说这话?你不是让人夺舍了吧,你是我师哥吗?”
云真低头专注削土豆。
一句想你说出口,他心里郁结的块垒都像被风拂过的灰堆般消散了,畅快不已,连昨夜损伤的经脉都不怎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