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直,心中不由得有些气恼,她自然是不愿意对着这仿佛却几个心眼,只知道搅乱的官员郑直下跪。而且身边还有李念娇在,她原本就看李念娇不过眼,这李念娇又是想借机羞辱于她,她若是跪了岂不是连李念娇一起跪了?李蕙质的骄傲不准许她这样做,更何况她如今连李霄云都不曾跪过,要她跪下来矮她李念娇一等?
李蕙质哼了一声不由得撇撇嘴,深呼吸一声道:“郑司使既然您这样说,那么我也不得不说了,您既然觉得香坊居该封,那么您便是差人去吧!而且,最好在通知一下这位人,毕竟香坊居的事情,哪能最大的东家不出面?”说完这话李蕙质便自腰间抽出令牌递给了捕快,面容之上带上了从容。
逼不得已,她其实是不愿意拉扯出兄长的。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过,不想让纯洁的结义之情蒙上污点,但是如今也没有办法了。兄长南璟风入了香坊居的股后,她也不得不接受大皇子兄长的照付了,不过倒是还好,因着有他的存在,翠娘才省了不少的心。
虽然还未曾看到令牌,但是听到这位人物的时候,他们心下已经有了疑虑。
待到那捕快看着李蕙质递上来的令牌上篆刻的那个南字,也就明了,这不是一般二般的意思。于是战战兢兢地将令牌小心翼翼地呈给了郑直。
郑直只是贪心,只是糊涂,但是他不是缺心眼不是傻子。可以在令牌上,篆刻一个南字的只有一家人,那便是皇家。而这篆刻着南字的令牌,也只是内亲才会有的令牌。换句话说,这也就是来往皇宫的通行令牌。如今手里有着黑玉令牌的,不过就是开府的四位皇子仅此而已。
李蕙质呈上的虽然不是黑玉令牌,却也是在令牌上有一个风字。能够在令牌上正面刻南背面刻风,无疑就肯定了这令牌的主人,必然是大皇子无疑。
主簿就在郑直的身边,他看到令牌后,不由得蹙起了眉心。他觉得这件事格外严重了。原本以为一个乡君就足够不好惹的了,待看着这个令牌之后,就知晓这事情复杂了。这令牌
该是大皇子的没有错,这姑娘与大皇子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错不了了。
郑直却是捧着令牌不知所措了起来,蹙着眉道:“什么意思?”
“令牌在你手上,郑大人您说什么意思?不是要封了香坊居吗?去大皇子府过问一番吧,如果大皇子同意点头,我香坊居自然乐意关门。”李蕙质微微一笑,“不过我想大皇子他该是不会同意的,毕竟我们香坊居可是与大皇子有着一定的关系!”
刘主簿看着这令牌,不由得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真是事情越来越乱了,这李掌柜倒是一个极为聪慧的人,竟是知晓随身携带着令牌,这令牌带在身上自然是有着莫大的用处。不说早已经知晓香坊居与大皇子有关,就是不知晓的人,只要长眼的人看到这令牌谁也不敢动他们的香坊居。就是闹到了官府,只要亮出了这个牌子不论是如何更是得恭敬着对待。
此时刘主簿不由得得高看李蕙质一眼了,这聪明人就是聪明人,这聪明的姑娘想的办法都是聪明的。
原本李念娇还底气十足,心下已经暗暗在期待李蕙质吃亏受苦,但是却没有想到李蕙质居然随身携带着大皇子送给她的令牌,想到这里她已经在暗暗思量着该要如何处理,该要如何应对。她不能让李蕙质翻身,绝对不能。
李念娇正在思量着如何对付李蕙质,而她的丫鬟却是不如她这样的底气十足,心态良好。待她见到李蕙质掏出来令牌就已经心里七上八下了起来。虽然这丫鬟与她家小姐一样,大字不认识几个,可她又不是缺心眼,南与风二字还是认得的,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
丫鬟此时的心已经碎成一片片的了,该要如何解决,她已经不知道了。原本只是知晓小姐定然是乡君,身份必然是高贵。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