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按照规矩,外宾患病,自有他们自己带来的医者治疗,想要让我们大楚派太医诊治,必须由他们自己向我们提出来,否则若是诊治出了状况,会出现很严重的后果,甚至会影响两国邦交,可英格兰的使者团中只有伊丽莎白公主懂我们大楚的语言,而我们大楚也没有人懂英格兰的语言,语言不通……”
甄建忽然打断道:“我懂英格兰语,当时我已经与大人明说了,威尔士公爵委托我请医者为公主诊治,还签了授意书,只是贾大人根本不理会我。”
贾正郁闷无比,什么授意书,他连见都没见过,但他知道此事,因为甄文私下里向他说过情况,他现在只能替甄文背锅,道:“本官……我当时并不相信你懂英格兰语,认为那授意书是假的,所以……”
张谦忽然冷喝道:“所以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致公主的病情不顾,甚至都未将此事上奏?”
贾正此刻当真是欲哭无泪,只能低着头道:“我知罪了。”
张谦转头看向一旁负责当堂记录供词的官员,问道:“都记下了?”
“回大人,都记下了。”
“给他画押!”
那个官员上前把供词,印油还有笔递给贾正,贾正失神地望着供词,心中当真打翻了五味瓶,原本想今天堂审弄死甄建的,可万万没想到,挖了个坑,却把自己给埋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自掘坟墓吗。
他咬了咬牙,手持毛笔,在供词下面签上了自己的姓名,还按上自己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