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文员的时候,我也一直按照这个规定处理着各项事务,然而,我现在再也不能随便说出政圌府的规定就一定正确——这样的话了。
“我其实很蠢,对吧。”我问道。
烛台切光忠看着我,没说话。
“你不会对我失望,你见过我更愚蠢的样子。”我继续说道,“可是我怕其他人因此而失望。”
“你是说山姥切吗?”烛台切光忠问道。
我迟疑地、点了点头。
“我们是刀剑,我们现在仅仅是您手中的刀剑而已。”他说道。
“那么,对于你们来说,只要审神者不是太糟糕,谁都可以的吧。”我轻声说道。
“您是这样认为的吗?”烛台切光忠问道。
“我不知道。”我说道。
“少给我说‘我不知道’这种话。”烛台切光忠毫不客气地说道,“这样才是真正的愚蠢。”
“……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吗?”
“我为什么要宽容?”
“因为、因为我是你的主上。”
“所以说……”烛台切光忠走近我一步,“解决你的恋爱困惑,可不是我的分内之事,观月弥生。”
我……卧圌槽???!!!
我惊慌失措地捂住脸,然后又捏了捏自己的手臂和胳膊,我无比紧张地盯着他,问道,“你你你你要神隐我了吗?”
烛台切光忠:“……”
我向后退了一步直接把山姥切国广的本体刀拔了出来,“我警告你你别过来啊你过来我我我……”说到这里我直接横刀于脖颈之处,说道,“你再过来我就自杀。”
烛台切光忠:“……”
“我我我给你说我警告你啊,如果你再乱来我就把你伊达组的人那个……那个啥先jian后杀再jian再杀——真的!”
烛台切光忠:“……您的脑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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