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
不等他们慌张地闯入,第一时间解除掉化身的燕清,就安然无恙地走了出来,叫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大松一口气。
燕清笑着,欲要稍微解释几句,宽抚一下他们,闻讯之后一路狂奔而来的吕布,就已轰然杀到了。
他双目赤红,急切得居然忘了身份之别,想也不想地将燕清一个打横抱起,朝着扶伤营的方向大步跑了起来!
燕清哭笑不得,碍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只狠狠捏了吕布的脸一把:“你好好看一眼再乱。我分明毫发无伤,去那作甚?”
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吕布又往前冲了几步,脑子才把这话消化过来,猛然刹住脚步。
他木然地将脸庞往下偏,半信半疑地打量了向他微笑的燕清好一阵,才相信了这番说辞。
怀中人衣冠胜雪,温润俊雅一如往常,就连发丝都未凌乱半分,明显没叫那场突如其来的失火伤着分毫。
燕清轻咳一声,再次命令道:“速放我下来!”
吕布这次老实照做了。
他清醒过来后,才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当着许多军士的面对主公做了这般举动,赶紧下拜告罪。
燕清立马拽他起来:“怪不得你。左慈化身之术,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无论相貌声音,无一处不似本人。若我不是早听闻过子义之人,对他家里情况有些了解,试探了一句,也不敢肯定对方已被偷梁换柱了。”
吕布这才想起来颇重要的一茬:“那主公认为,子义如今身在何处?”
燕清无奈道:“应无性命之虞。不过以左慈喜好的挪移手法,他此时此刻,若不是在江里同鲈鱼共泳,便是在桃树上挂着罢。”
虽有仇怨,但燕清还是认为,不管左慈是出于什么心态,可一直能做到不去随意伤害凡人性命的这点,仍是值得肯定的。
——真实的情况,也的确被燕清说中了。
等只是跑去查看一下猎物情况,就眼前一黑,失去意识,醒来后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荆州某道河岸上的太史慈,重新找到路赶回豫州,已是半月之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