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管着整个京城河道的水监的,水监下面的一个负责外城城西万胜门、西水门衙门口的下面的街道诸事行里的下面的流官。姓郑,叫郑囿。”张柽介绍一通。
徐宝使劲地眨眼睛,脑细胞耗费无数,终于想通了,是水监部门的,然后只能管到两个城门那一块儿的市场,还是外城的。
外城又不全管,管街道,就是街两边做买卖、卫生、占道什么的,并且那人不是主要的管事,上头依旧有人,最后的身份是流外官员。
流外官,即九品官职之后,不入流的那种,好在自己所处的北宋时期,流外官身份还行,可以升级,升到品内,不像有的朝代,流外官一吏定终身。
徐宝开始算级别,国家级的保证不可能,省部级的也不对,厅级的还是差,处级的离着不近呢,科级的过。
弄了半天,那人就是一个有转正机会的临时工啊,而且是经过了公务员考试,成绩不错,先干着活,以后再看看情况是否被入取的那等情况。
对,他经过考试了,所以身份比没参加过考试的要强,可改变不了他临时工的性质。
一个临时工这么欺负自己,好吗?好吧!谁让自己连个营业执照都没有呢,就是一个摆摊的,谁都能过来欺负一把。
心态放正,徐宝快乐起来,再问:“张兄,他需要我给他写词是……”
“他上面有个主管他的,喜词曲,两日后办宴,想寻个好词,然后与人……那啥……”张柽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只用眼神表达。
徐宝悟了,临时工想要转正,上面的小官喜欢别人提供弹~药去吟词,然后大家一起动员,最终找到了自己这个卖干豆腐卷的。
很好,说明菜市场里出人才呀,对方倒是会利用手上的资源。做个买卖容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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