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他没有多说,无非就是,可能会把太医们给累死,虽然是事实,但这话听上去可不大吉利。
代王若有所思,他喊来太医询问,看向徐元嘉的眼神多了几分歉疚:“看来是我错怪了你,这是我的过错,吩咐下去,就按照这个份量来煮吧,负责施粥的人,也要拿捏好份量,大人多一些,莫见着小孩老人就胡乱多给。”
粥煮好之后,在外等候的难民挤在外头,若不是侍卫们拦着,他们马上要冲过来。
代王主动站了出来,站在高台之上,温声请百姓不要急。
因为代王的声音太小了,魏宁则负责拔剑,拿闹事的人杀鸡儆猴,恐吓大家先闭嘴,让人听代王说话。
兴许是因为代王的面容太有说服力,闹哄哄的民众当真依次排好了队,一个个的领粥。
他们到的时候是早上,直至夜深人静,领粥的长队才越来越短。
回到自己住处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更。
徐元嘉帮着舀了一日的粥,胳膊又酸又疼。
门关上了,他对魏宁说:“我对他倒有些看不懂了。”
若说代王不好,他又确实是为百姓做了许多,也不嫌累,一直在那里安抚民众。
而且代王的态度十分温和,配上他那张脸,很有安抚民众的效果,也难怪魏宁先前说,代王来,其实是好事。
魏宁问他:“只一日,便你对他改观了?”
“这倒没有,我还是不喜欢他。”他不喜欢代王私下看魏宁的眼神,简直就像视魏宁为他的所有物。
魏宁笑了笑,他用湿帕子擦了擦汗。
正弯下腰打算换衣服,徐元嘉从背后把他抱住:“代王是不是对你别有想法?”
“你怎么会这么想?”这话问的突然。
“自然是看出来的,这是男人的直觉。”
魏宁沉吟说:“他大概是想让我做他的剑。”
“我不同意!”
徐元嘉把魏宁的身体掰了过来。
“要做也只能做我的。”
魏宁低头看他:“我也不想做你的,怎么办?”
“那我就做你的剑,为你披荆斩棘。”
魏宁低下头来,亲了一口他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