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同我一道去见一见旁人,这流言便自然破了,你又为何要跟伍家姑娘说慌。”如此一来,便完全便是将她推向另一身不由己的境地之中。
“夫人!”江珍娘极其嘲讽的笑道,“玉娘啊玉娘,那可不是什么夫人,那女子不过是个妾罢了,若是旁人知道,你与一个妾长的一摸一样,你说,你的处境可是会比如今更好?”
江玉娘停下脚步,“你不过是嫉妒罢了。”
“什么?”
“难道不是?”如今这般情景,她确实输的一败涂地,但即便要输,江玉娘也不会让江珍娘好过,“别说这些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是这两日泽表哥对我比对你更好罢了,你在这般说,也不过就是嫉妒罢了。”
也不知裴泽这些日子是怎么了,每每遇见她都是笑脸相迎,极其和善,与往日判若两人。若是当初他便拿这般态度对她,江玉娘也不会早早的看清现实,必会争取一番。
“你不知羞耻!”江珍娘被说穿了心事,立即涨红了脸。
江玉娘嘲讽地笑了笑,越过江珍娘头也不回的往自己院子里走去。
她虽想要的颇多,也算计过旁人,却从未有过害人的心思,不过是想嫁的好一些做个正头娘子罢了,为何偏偏有人要与她过不去。
等裴氏将珍娘所说的与这些日子总是有宴请的江德义一说,他便立即派人出去打听。
这事儿最近都传开了,也好打听的很。
宋瑜虽说只顾着吃吃喝喝玩玩,很少露面,但在上头官员之间却都是认得的,加之他那眉心痣实在是太有辨识度,稍加打听,江德义便知晓了。
江德义一拍大腿,他道是奇怪,怎么近来几日这么多邀约,原来是冲着这个来的。
能与一个上京来的官儿搭上关系,那好处可多着呢。
江德义一思衬,备了礼儿便准备去求见巡道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