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便发现了江余留在桌子上的信件,拆了一看后立即便去找了刘掌柜,而刘掌柜也不敢耽搁,派了人便将信送去了上京。
半个月后,宋瑜便带了人匆匆赶到了大同府。
江余的信中只说,在大同府呆腻了,想出去走走,归期为半年,叫宋瑜不要担心,其他一概没有交代。
但是,宋瑜怎么可能不担心,虽然信件上的字迹确实是江余的没错,但是按着江余的性格,如何会无缘无故自个人跑出去。
原本宋瑜暂定了下个月与宋瑾一道南下,这回也等不了了。
因着宋瑾上一辈子便是这次南下巡视河道之时遇刺失踪,似乎还失了记忆两月有余,后头想起来才自个儿联系上了驻军。
这次,宋瑜原是想着能避则避,避不了捞一个救命的恩情,好在宋瑾登基后多些筹码,这会儿,江余闹出这么一出,他也只能先行南下了。
他该提醒也提醒了,之后便也只看宋瑾自个了,作为储君,这点险总是要冒的。
比起他这个弟弟,那条无法无天的小鱼还叫他更放不下一些。
一到大同府,宋瑜便直接去了宅子里头,沉默地坐在正位上,屋子里头的人跪了一地。
宋瑜平静地问了江余的衣食住行,以及近些日来的有何反常。
陈叔照实说了,一个多月前开始便有些懒洋洋的,原本每日去铺子跟匠人学收益也不去了,偶尔会往外头跑,但是呆在家中的时候多一些。
听完宋瑜倒是更加疑惑了,到底是什么缘故叫江余会这般突然出走?
“去查,这两个月来,他都去过哪了。”
“是。”
江余虽做的隐秘,但是他容貌显眼,只要拿了画像一路找人问,总是有记得的人,再加上宋瑜的身份更是行了方便,还有钱财奖励,查到也不过时间的问题。
而宋瑜不但派了人到周边的城镇打听一下,更是让人在大同府城各处询问哪儿有生人入住。
在查到江余在东市买了女子衣衫和胭脂水粉时,宋瑜便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