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韵疯了!
罗氏投湖了!
秦桓之也死了!
一夜之间, 好似整个青州城的天都变了。
姜媃愣在那,颇有一种焦头烂额的感觉。
大佬做的这桩桩件件, 她是真担心露了马脚, 让人怀疑到头上来。
流火心里也有所怀疑:“少夫人, 您说是不是……”
“不是!”姜媃一口否决, “昨晚上, 秦野去了花楼,我刚和他吵了一架,他浑身都是脂粉味。”
说着,她一脸愤慨:“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偏学那些二流子逛花楼,也不怕肾亏!”
流火明白了, 她勉强笑了下:“不然, 我叮嘱府里厨子给五少爷炖点汤来补补?”
姜媃一言难尽:“算了不管他,不听长嫂言, 吃亏在眼前。”
主仆两人对视一眼,顿时相顾无言了。
半晌,姜媃吩咐道:“你再去打听打听具体情况。”
流火点头:“婢子这就去,少夫人莫担心。”
姜媃轻哼两声,大佬干的勾当, 随便拎一件出来都能吓死人, 她能不担心么?
眼瞅时辰差不多, 姜媃自行去了繁花楼。
今日是手谈课, 她一再走神, 硬是在先生手下没撑过一刻钟,输的一败涂地。
先生摇头:“今日你心绪不佳,就早些去清莲池休息。”
姜媃拜别了先生,随意在清莲池喂了一下午的鱼,今个秦野没过来,没画师给她入画。
慕清瑶拈着朵艳红的玫瑰过来,她穿着湖水绿的渐变色长裙,那长裙样式去了繁复,多了几分现代长袖连衣裙的风格。
姜媃倚在美人靠上,捻食儿逗鱼,没管她。
慕清瑶半点都不介意:“怎的今日没见你小叔?”
姜媃撩了下眼皮:“收起你的狐O骚O味,少打我小叔主意。”
慕清瑶不生气,她嗅着玫瑰花道:“三条腿的癞O蛤O蟆不好找,但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放心咱们是同乡,我不勾搭你男人。”
姜媃皱起眉头,不太喜欢慕清瑶的说词。
慕清瑶又说:“我听说,罗韵疯了,在城北烂头坊那边被好几个乞丐轮流上了。”
姜媃手一抖,鱼食儿落了。
“还有三具尸体也跟她有关系,有人说其实是有四个人的,是罗韵的仆役,但是剩下的一个却和罗韵姑母你从前那个大伯娘罗氏殉情跳湖了。”
“有人说,是姑侄两人因情夫反目成仇,罗氏和殉情的野男人杀了其中三人,又把罗韵整疯了丢在烂头坊,然后双双投湖。”
慕清瑶说这话的时候,目不转睛地看着姜媃,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然姜媃冷笑一声:“怎么,你怀疑是我杀的人?”
慕清瑶但笑不语,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姜媃挺直了背脊,铿锵有力的道:“我告诉你慕清瑶,我姜媃是经过共O产主义考核的,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共O产O党O员,党O章我都能倒背如流,我从来不做违法乱纪的事,给我O党抹黑!”
慕清瑶被震住了,她张了张嘴,良久才败退的吐出一句话:“你赢了。”
姜媃反而好像来了兴趣,她眸子晶亮,拉着慕清瑶的手游说起来:“慕清瑶,虽然咱们现在在大夏,但是你要入O党吗?我给你做介绍人,让咱们一起把我党的光辉洒遍整个大夏!””
慕清瑶目瞪口呆,甩开她的手,那眼神像是在看个疯子:“你疯了不成?”
说完这话,她像是生怕被姜媃缠上,竟是忙不迭地跑了。
姜媃嗤笑一声,这就快就嫌弃起现代的一切,反而开始享受在大夏的名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