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民在厨房炒菜,听到柳丰登的声音,正要回答,抬头就看到了站在柳丰登身边的时鱼笑着看他,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叔不欢迎我来啊?”
时鱼和柳丰登来得早,店里就那几个住在附近的居民,陈建民还没开口说话,他们就先笑着帮他回答了。
“哪能呐,你叔几句话都不离你,我们谁不知道他有个好到天上去的侄子啊?”
在店里的人都开玩笑似的笑,时鱼只盯着陈建民看,倒是把陈建民闹红了脸。
“鱼儿你别听他们瞎说,他们都是......”
“原来他们是瞎说,叔不觉得我好啊?”时鱼知道男人性子直,脸还薄,可就是忍不住想逗弄他。
“没没,鱼儿自然是好的。”陈建民不知道时鱼怎么就突然愿意和他好了,但他晓得不能再惹时鱼不高兴了。
陈建民还要做生意,时鱼也就不再打扰他了,找了经常做的那个位子就和柳丰登一起坐下了。
时鱼本意只是想来店里看看陈建民,不想再和陈建民闹下去了,可过了一会儿看着陈建民端上来的一大盘苔条锅巴,时鱼还是忍不住苦笑不得,陈建民这是以为他是被那袋锅巴给哄好了吗?倒是柳丰登坐在对面吃的很开心。
似是怕时鱼吃不够,陈建民后来又端上来了一碟锅巴,这直接导致那天蒸得米饭太多了,一直到关门还剩了一锅的米饭。
时鱼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他和这么个憨子生什么气呢。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为鱼崽的长大操碎心,我再也不敢预测他的成年了,只能努力码字为自己赎个罪。(顶锅盖溜走)
不过建民呐,你是不是把你家鱼儿想的太单纯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