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士铭几人闻言立时大喜,
“先生果然高才”
傅恭明想了想却是皱眉道,
“皇子易做,这王爷可是不易封”
周珲点头道,
“本朝封王者只在太祖时有四位王爷,皆为林后所出,却只得两位王爷能手握兵权,到今上只得两滴血脉,太子爷自不必说,还有便是下了,这封王之事倒是可争一争”
宋士铭忙问道,
“先生可是已有定计”
周珲想了想道,
“倒是有个法子,只是这法子却要看下可愿一试”
“先生还请讲来”
周珲看了仲、傅二人一眼道,
“今上龙体如今是越发的虚弱,不论朝堂还是民间都皆知今上只怕时无多,太子爷继位就在眼前,却有一处隐患这朝堂之中人尽皆知便是这二王兵权太重,太子爷若是登基为帝,届时主幼臣强,强枝弱干,国必有祸焉想来这样的事儿圣上必是早有防备,太子爷登基之前必是要想法子为他扫清障碍”
仲烨璘与傅恭明闻言却是对视一眼,傅恭明忙问道,
“那先生的意思”
周珲微微一笑道,
“现下形,国无外忧却有内患,下若是能为太子爷登基扫平道路,除去内患一旦太子爷登基,下晋封王爷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一席话说的宋士铭茅塞顿开,
他正愁没法子讨好自己那便宜哥哥,生怕他登基之后对自己下手,若是真能助他收回兵权,必能得了封王,届时自己便远赴封地快快活活享受荣华富贵一辈子。
仲烨璘与傅恭明闻言却是微微点头,
若是能去了二王的兵权于娲神派自是十分有利,若是因此让宋士铭弄上一块蜀州的封地,那更是一石二鸟,一箭双雕了
想到这处仲烨璘便笑问道,
“周先生计将安出”
周珲应道,
“这两位王爷权柄甚大,在京也是颇有势力,以下目前的实力自然不敢同时招惹,不过想法子弄上一个倒也可一试的”
想了想道,
“那平南王如何”
宋士铭闻言摇头,
“平南王世子对我颇多照顾,这恐怕有些不妥当,不如先对付镇西王”
周珲应道,
“下不必担心,您瞧那平南王世子那还有一点武将功勋之后的样子他那样子还能上得了马打得了仗么说不定在这京城之中享受荣华倒是成了他那镇西王如今不在京城,我们如何能动他,倒不从平南王下手,那平南王世子与你相熟必不会提防,平南王更是滞留京城不走,若是有异动只要封锁了消息,平南王父子就是瓮中之鳖”
“这”
宋士铭有些意动,
傅恭明闻言也笑道,
“下,成大事者不可拘于私,平南王世子结交下,也是为了下的份,那些个酒欢场上称兄道弟的话却是不可轻信的”
仲烨璘也道,
“周先生所言极是,我们只是谋他兵权,又不是要赶尽杀绝,平南王累世于国有功,去了兵权圣上只会对他们更加恩宠以安天下人之心,这对平南王世子来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三人左一言右一语把宋士铭说动,倒是真动了心思,这一番商议却是直到天黑才结束,宋士铭留了仲、傅二人用饭,周珲却是借着回房换衣裳之际,寻了自己的心腹小厮将信儿送了出去。
择不如撞,今儿便想法子将方妙妙骗出去,千妙门在这京城之中经营多年,自不是娲神派一番打压便能绝迹的,更何况他们现下也是首尾不顾,被中原各派中人轮着番儿的寻上门找茬,那左御河与萧三娘也有些疲于应付。
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