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一死了,谢知行坐在他对面书桌上,翻了一页书说:“赶紧做题,做出来才能吃东西。”
“你这是虐待儿童!”童朔以为就是平时写作业那样一起聊聊天学学习,跟约会谈恋爱似的,结果谢知行真的一本正经给他补课,手机零食全部没收不说,每天还布置任务。
明明在家里,感觉比在学校过得还要惨,孤男寡男暧昧互动什么的,根本不存在,那他答应来这里上三晚的意义在哪里。
闹腾了几次都被疯狂镇压,他口干舌燥,抱着杯子坐椅子上喝水,边喝边逼逼:“说好的团结互助呢,我不是你的宝宝吗?宝宝想吃点零食怎么了?不是要快乐学习的吗?”边说边伸爪子要拿自己书包,包里装着他下晚自习买的吃的。
谢知行一把把书包拽到自己身后:“补课的时候就好好补,今天任务完成随你怎么玩。”
这语气可太像他爸童荣轩了,他条件反射性叛逆:“学完我跟师父打游戏呢,不带你。”
死了一堆脑细胞做完谢知行的习题,童朔终于欢欢喜喜背着书包回家了,路上给月里行发消息:“周末一起打游戏啊师父,我带了个妹子,可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