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果脯小食,开胃消食用的,许是皇上空腹吃了,所以胃酸?这应该怪不得医女吧?”
东来挺一挺腰杆:“怎么?王大人的意思是,皇上自己个儿的身子不争气,反倒诬陷医女咯?”
这话说的呛人,王品堂皱了皱眉,道:“公公,不如这样吧,微臣这就去给皇上诊脉,若真是小食的问题,再责罚医女也不迟啊?”
“少说废话了。”东来办起脸:“皇上只让奴才拿人,没让奴才查案,是非曲直,到了皇上面前,自有定论。王太医,你该不是想要包庇谁吧?”
“这……”王品堂一时语塞。
东来又道:“这太医院,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奴才都搜过了,只剩下这一间药库。王大人,还请你让一让。”
东来说着,一伸手把王品堂推开。跨进药库,正跟沈韵真撞了个对脸儿。
“呵呵,难怪到哪儿都找不到人,原来是被王太医窝藏在这儿了。”
沈韵真上下打量着东来:“与王太医无关,王太医不过是吩咐奴婢在药库做事,公公说什么窝藏,未免有栽赃嫌疑吧?”
东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咯咯冷笑两声:“牙尖嘴利,就是不知道你到了御驾跟前,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东来一声喝道:“来人,给我拿下!”
御前侍卫应声冲进药库,一左一右将沈韵真架在当众。
“东来公公!这一定是误会!”王品堂慌张的叫住东来。
东来转过身,凝了他一会儿,低声道:“王院首,听说你跟当年害死先皇后的沈院首是朋友。知道你为什么还能坐在太医院的大堂上吗?那是因为,你秉性圆滑。不该过问的事情就不过问,不该说的话就不去说,但,倘若有一天,这个优点消失了,那么,你离消失也就不太远了。”
“诶!”王品堂叫不住东来,缓身倚在药库的门板上,满脑子回荡着东来的几句话。
东来押着沈韵真,默默低着头,迅速来到御书房前。
“皇上,罪奴已经带到。”
“带进来。”书房里亮着灯,许久,传出一个冷淡的,不带丝毫感*彩的声音。
东来应了一声,独自将沈韵真带进了御书房。
“跪下。”东来悄悄提醒沈韵真。
沈韵真却故作听不见。
“还不快跪下?”东来又说了一次。
沈韵真只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仍旧膝盖笔直。
“快跪!”东来上来扯她的胳膊,却被沈韵真甩开。
“东来,你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