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十来岁了吧,但面嫩得很,他当年发表在《星星诗刊》上的那篇《悔》我都会背了!”
徐晓兰一脸兴奋,“就是写出那个‘一切都是虚妄宿命,一切都是过眼烟云’的白杨?我最喜欢的是他写的那片《回头的路》,真是神仙写诗啊,明明就是十几行文字,看得人却心揪得很,就仿佛走上悬崖一样。”
“当时带我们复习高考的语文老师还特意讲过他那篇《回头的路》,从中分析出了诗人的忐忑与彷徨,想要回头、还想要一往无前的犹豫和迷惘,经历了那些跌跌荡荡起起伏伏的心理活动之后,他最后来了一句‘路在脚下、向着远方’,把整首诗都升华了一遍!”
“你说他长得很帅吗?明天带我去偷偷看一眼吧,他是我最喜欢的现代诗人了,前面那十年里,他出了几十篇诗,篇篇都上《星星诗刊》,全都是我的心头好啊!”
伏案解数学题的卫添喜默默停下笔,她问孟葵和徐晓兰,“你们说的这个诗人叫啥名字?”
“白杨,白天的白,杨树的杨!怎么样,添喜,这名字好听不?人家大人究竟是怎么给起名字的,听着名字就觉得人长得肯定很谨慎,哪像我妈这起名字的方法啊,不是兰花就是梅花,硬是把我们兄妹几个凑成了花中四君子。晓兰、晓竹、晓梅、晓菊……”徐晓兰道。
卫添喜把验算草稿收起来,装进挎包里,拔腿就往外跑。
她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卫东征,看看那诗人是不是她姑父,不对,是前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