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归了家去。”
然而回以他的只有一声冷笑。
皇帝瞳眸幽深,目光中有几许复杂难懂的意味,那语气堪称是狠戾:“叶鸩,你想都不要想。”
他连奏折都顾不上,直接将人按到了庭院内的花树下,抽开了少年的衣带。
光天化日,甚至连一旁的内侍都没有离开,还有隔着一堵墙的侍卫……
阿鸩纵然早已经破罐子破摔,也无法接受这样残忍的对待。他猛地抱住了皇帝,眼眸中露出几分哀求,但皇帝面容冰冷,根本不管不顾,剥开了他的外裳,顺着背脊滑落。
寒凉的秋风拂过了裸露的胸膛,他闭上了眼睛,心中化作了无限的悲哀与绝望。忽然间,感觉到身体一轻,却是皇帝将他抱起来,大步走向屋内。那根本就不过是掩耳盗铃,然而他心中甚至生出了几分荒唐的感激。双腿被分开,被皇帝压在榻上,面对面的,狠狠贯穿……
阿鸩闭着眼睛,只觉得脸颊濡湿,像是有泪水滚落了出来。他拼命地想要忍住,不想要皇帝看见,却根本逃避不过。那个无声流泪的样子仿佛把皇帝激怒,更加凶狠的折腾他……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今夕何夕,身后又含了一截令人羞耻的物事。皇帝仿佛受了什么刺激,发狠的日夜索取,几乎到了他无法承受的地步。
他明明知道虞洛阳将要归来,却被死死的困在这方狭小的禁牢,不得逃脱。
那天夜里惊醒的时候,阿鸩挣扎着要下床饮水,折身时却发现皇帝竟是醒着的,幽幽的看着他。他默不作声的要转回,却听得皇帝开口,声音煞是低沉:“明日,大军就要进京。”
阿鸩悄悄地算着时日,但根本没有人告诉他,此刻听得都愣住。他原以为还有一段时日的,想来应当是马不停蹄,才能在这个时候到达京郊。
皇帝语气幽幽:“阿鸩,你想要去见虞洛阳吗?”
阿鸩蓦地一颤。
他自然是想的,可是他知道这个时候应当怎么回答。他说:“不想。”
嘴唇动了动,清晰的吐出了两个字,根本与所愿截然相反。他只觉得心脏中一股无可抑制的刺痛……
皇帝却笑了起来,大概很满意这个答案:“当真?”
大军凯旋,班师回朝,可是有许多人都想要去看。
那曾经也是他的念想,可如今……他还能够怎样!
“不用了。”他听到自己平静的说,仿佛当真一点兴趣都没有。
皇帝看上去像是高兴的,轻轻地抚过了他的面颊,落到淡色的嘴唇上,不住摩挲。
阿鸩知道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意思,其中暗示的意味已经那样明显,果不其然皇帝再一次将他按在榻上,缓缓侵入。阿鸩麻木的迎合着,将面颊埋入了柔软的锦被中。
大概又有泪水浸出来了吧,但只要藏起来,就可以假装不曾哭泣。
一轮翻|云|覆|雨,皇帝看上去心情极好,手指抚过了他的鬓发,却笑了起来:“朕也不是这么不通人情的人……阿鸩,这个回答朕很喜欢,暂时先放你一天。”
阿鸩背脊僵硬。
皇帝眼神暗沉,却含着笑说:“今天,你可以暂时出宫了。”
.
朱红宫墙连绵而不绝,在这天地间,如同巨大的囚牢。阿鸩茫然的踏出了宫门,一个人来到了御街之上。
他终于出来了吗?终于离开皇宫了吗?
那个令他几乎喘不过气的地方,即使皇帝只放他一天,但也足够他欢欣喜悦了。
他沿着大道走下,渐渐步入了繁华的坊市。四周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睽违已久的欢声并笑语。阿鸩怔怔的望去,只觉得几乎是上一个世纪的事情了。
他听到了说笑着,打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