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王士祯么?听说他要进国子监祭酒了,倒也不错。王渔洋的七绝尤其好,小公子好生学学,他日未必不会赶上容若。”
话说到这里,大家终于忍不住了,严绳孙哈哈大笑:“汉槎,莫被子清这个捉狭鬼给哄了!”
吴兆骞不明所以,顾贞观此刻才终于说道:“这是皇上的长子,大阿哥。汉槎记得吗?明相有幼妹在宫中,封为惠妃,膝下只此一子。”
“……原来,这。”吴兆骞突然有点结巴,他起身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行礼。
胤禔心里很不是滋味,赶紧从椅子上跳下来道:“小子冒犯,还请吴先生见谅。若是先生不与我计较就请坐下,咱们满饮此杯。”
于是皆大欢喜。虽然开始吴兆骞还有点别扭,后来倒也习惯了。胤禔道:“我不能待的太晚,若是先生一直这样,岂不是让我心中不安。”
酒过三巡,吴兆骞也就放松了,胤禔也放心了。他不喜欢因为自己,让人不能好好说话、好好做事,自己没必要成为别人的阴影,这没有什么好处。
权力和身份不是在这种场合乱用的。
“朱先生,我听说您最近常去武英殿书库里,独自抄写书籍。”胤禔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开门见山的问:“不知此事,是否属实?”